论着追捕的计划。
太史郁出了王镰的府邸,直奔韩氏兄弟的住所而去。
在太史郁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之后,韩氏兄弟也是一惊,韩渊沉思了片刻,说道。
“真是没想到,这偌大的‘和兴顺’也会陷入内乱的纷争之中,真是让人吃惊。”
韩泳接着哥哥的话,说道。
“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像‘和兴顺’这种黑道帮派如果出了叛徒,一般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行动,这种有损于帮派形象的事情一定是尽力隐瞒,今晚‘和兴顺’如此的反常,一定是这些反水的人手中有什么王牌,才能让‘和兴顺’如此狗急跳墙。”
太史郁与韩渊听完韩泳的这番话都很是吃惊,二人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韩泳,韩泳被这二人盯的有些发毛,讷讷地说道。
“我这拙嘴笨腮,说的不好,还是听哥哥们说,我不说了。”
太史郁一乐,拍了拍韩泳,说道。
“小泳,你说的好,真的,我也感觉这事情绝不简单,不过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和兴顺’内乱乍起,王镰作为‘大偿’的门主之一肯定要受责罚,不过现在却不是责罚他的时候,此时‘和兴顺’的当务之急是追杀叛徒,我猜这王镰一定会亲自出马,以求将功折罪,最迟明天他就会动身,也许……是今晚也不一定,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今我与何沧泯、王镰的关系极好,如果趁这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王镰,那‘亥队’空出来的位置八成就是我的,那屠无宄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这‘亥队’的事情都是交给何沧泯打理,如果一旦有了空缺,何沧泯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我。”
韩渊急忙沾湿了手指,在桌子上画了一张兴屠镇的草图,一边画一边说道。
“有哥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兴屠镇一共三个出口,东,西,北,不如咱们三人现在就各守一门,如果有人外逃,大概率是去北天十万山或者西霜寒疆,咱们不如这样,哥哥你去北门,我守西门,小泳,你去东门,不管有没有收获,以明天早上的鸡叫为令,咱们回到这里,再做商议,如何。”
太史郁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
“小渊的计划可以,咱们事不宜迟,即刻动身。”
三人也没再浪费时间,各把兵刃握在手中,分三个方向疾驰而去,借着昏暗的月光,渐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太史郁找了一棵村口的老槐树,飞身隐藏在树中,等安顿好之后,太史郁便死死盯着村口,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太史郁需要时间来整理思路,这件事情可是关乎到太史郁能不能顺利进入“亥队”的大事,太史郁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怎么规划路线、怎么埋伏、如何出手、对方如果人多要怎么办、是自己单独行动还是带着韩氏兄弟,这回来的路线怎么规划、如果有人将王镰的死与自己联系起来要怎么解释、或者怎么编造不在场的证明、如果这个起疑的人是何沧泯又该如何、如果这个起疑的人是“和兴顺”的头领——“树崖三鹭”又该如何?
这些问题太史郁都要考虑清楚,稍有不慎自己便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子落错,满盘皆输”太史郁嘴中不停呢喃着这两句话,他不断的提醒自己,越是关键的时候越是要冷静,要制定出一个完美的计划,自己为了这个机会整整等了三年。
太史郁不想让这三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太史郁在脑中急速制定着计划,不知不觉间天边就已泛白,就在此时,太史郁突然发现远处隐隐约约似有人影闪动,不多时,这些人便越来越近,太史郁睁大了眼睛仔细观看,在这群人最前面的正是王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