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兴顺”与屠家堡的势力均为延伸到西霜寒疆,因此太史郁可以自说自话,没有什么顾忌。
随着了解的深入,王镰也越发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有时太史郁登门拜访的时候恰好“和兴顺”其他的堂主也在,王镰就会为众人引荐太史郁,因此太史郁也对“和兴顺”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一年的时间,有一次太史郁正在家中休息,王镰突然造访,太史郁惊讶之余便问道。
“老哥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到我这里了?你看我这也没个准备。您稍坐片刻,我去弄些酒菜。”
就见王镰轻轻一压太史郁的手臂,笑着说道。
“小耳,吃酒的事情不急,今日我来是想请兄弟帮我一个忙,还望小耳能成全老夫。”
太史郁听完心中一动,急忙重新做好,说道。
“老哥哥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您能让我为您办事那是看得起在下,在下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哥哥请说,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将事情办好。”
王镰犹豫了片刻,长叹一声。
“哎……家门不幸啊,没想到我王镰行事素来端正,从不干那下流龌龊的勾当,结果生出来的儿子竟然如此腌臜,我也不怕你笑话,今日老哥哥厚着脸皮来找兄弟你正是为了犬子。”
太史郁听的满是疑惑,急忙问道。
“无从少爷出什么事了?”
王镰一拍大腿,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小耳,你现在也算是我家的常客,你对我那逆子有什么看法?”
王镰的这个问题让太史郁很难回答,那王无从仗着家里人的势力在兴屠镇可谓是无恶不作,此人年纪虽小但嗜赌好色,武功虽然平平,但是专好旁门左道,吹迷魂烟、下迷魂药,专门残害良家妇女,还曾经公开说自己最敬佩的人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王膛。还给自己封了一个外号,叫——花花小太岁。可见此人已经无耻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不过在王镰的面前太史郁不可能这么说,毕竟人家是父子,那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自己一个外人要是对这王无从品头论足,揶揄嘲笑,难保王镰不会当场翻脸,即便王镰碍于面子隐而不发,但自己在王镰心中的形象也会大打折扣,对以后的发展很是不利。
想罢,太史郁腼腆地一笑,说道。
“这个……怎么说呢……老哥哥,我说出来您别生气,试问谁年少的时候不曾轻狂,小公子他从小锦衣玉食,家境优越,又好交朋友,那些纨绔子弟自然是趋之如骛,终日环绕在小公子周围,这时间一长,他们身上那些恶习难免会影响到小公子,小公子定是碍于面子才与他们一起干了一些荒唐事,老哥哥放心,小公子如今年龄尚小,等来日自会体谅老哥哥您的难处,只要刻苦练武,日后定是会大有作为。”
王镰听着太史郁侃侃而谈,不住地点头,重重拍了拍太史郁的手,说道。
“小耳,虽然你比我家那小畜生大不了几岁,但做人的道理你可比他明白多了,我现在是真后悔没有早碰上你,要是早几年让我家那小畜生能和你成为朋友,他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步田地。你方才说的一点都不错,那小畜生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害的,这帮玩意成天无所事事,专门偷鸡摸狗,混在一起就没干过好事,我几次想责罚他,但是我家老太太硬是拦着不让,在她老人家面前我也只能是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小耳,以后你可要都与你这不成器的弟弟相处,他要是能学到你的一二分,我也就知足了。”
太史郁听着连连点头,心中却是阵阵冷哼。
这可真是护犊心切,你们家王无从可是兴屠镇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