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显然不太可能,况且还有我在,只要能挺过这几天,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约好之后每天的丑时太史郁来此地为王膛护法,等天蒙蒙亮的时候,王膛吃完太史郁带来的食物后又钻进了草堆,太史郁则仔仔细细地清理掉周围的痕迹,悄悄翻出院外,消失不见。
第二天,太史郁又与黄粱屿的人开始寻找王膛,这一天的时间之内,黄粱屿就已经急速驰援来了将近十位弟子,太史郁暗暗心惊,看来这次的围捕,黄粱屿是志在必得,这第二天就来了这么多人,之后只怕会越来越多。所幸今天太史郁没有跟苏显一起行动,是墨绞独领着他们在镇子南面一家一家排查,这么高调的行动之前从未在兴屠镇出现过,因此镇子上的百姓都很好奇,特别这些人都还是女子,而太史郁跟在一群女子当众更是惹眼,太史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捏,恨不得将脸档上。
之后的两天,越来越多的黄粱屿弟子来到兴屠镇,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陌生女子,而且其中大多数都颇有姿色,兴屠镇的百姓早就在背地里纷纷议论开来,对于这些女子此行的目的,可谓是众说纷纭,有说是要找人的,有的说是要找屠家堡火拼的,还有的说兴屠镇中有神兵现世,这些女人是来抢夺的,最后越传越玄,谁也没有肯定的答案。
太史郁这几日还是按照计划,每天为王膛护法,这两三天中王膛的起色越来也好,说话的底气也愈发充足,可是太史郁却隐隐有了一些担心。
这天,王膛刚刚收功,见太史郁眉头紧锁,于是便问道。
“郁,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困难了?”
太史郁忧心忡忡地说道。
“膛兄你有所不知,黄粱屿每天都有人源源不断地来到镇子上,到今天为止,粗略算一下已经有百十来人,现在几乎每条胡同里都能看到黄粱屿的人,而且这些人行事非常张扬。据我分析,像屠家堡这样的本地大户以及像‘和兴顺’这样的地头蛇肯定已经察觉到了,但他们迟迟没有动作,也没派人来问一问,事情有些蹊跷……”
王膛听完也是眉头紧锁,说道。
“屠无宄和‘和兴顺’的那三个首领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可能早就看出来墨绞独她们的身份,没人想和黄粱屿这样一个庞大的抹头组织过不去,大家都在观望……又或许……墨绞独很可能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太史郁听完点点头,接着说道。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两件事,一是我这个男弟子天天和她们裹挟在一起实在是太显眼,等她们撤走之后屠家堡一定会详细盘问我,这很麻烦。二是黄粱屿来的人越来越多,如今人手充足,她们完全可以昼夜不间断地展开搜索,只怕这里会越来越危险。”
王膛一听也是暗自吃惊,没想到黄粱屿的人马集结的如此之快。想了许久,王膛终于开口说道。
“郁,我看就这样办。你今天就去找墨绞独,说你怕暴露了身份不想再跟她们一起找,二夫人这条线是‘和蕻’亲自埋下的,墨绞独不敢让她暴露,因此她会答应你,至于你说的第二件事,我感觉应该搏一把,虽然我的内伤还没痊愈,但驾驭一段时间的轻功已经不成问题,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就出城,你给我打掩护,如果真的有人发现了,你就假意被我劫持,慌乱中你拖住她们,我好全力逃走。怎么样?”
说实话,太史郁的确是希望王膛赶快走,不论是为了谁的利益考虑,王膛越早走都越有利,但王膛的这个计划还是有些冒险,作为朋友,太史郁本能地提出了反对,他还是劝王膛多调理几日更为稳妥。
但王膛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今天就走,太史郁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