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可谓是精英尽出,否则当年三大派三足鼎立之势又怎会成为四派均衡,我道法山诸多长老客死他乡,连尸骨都未能找回。门主这番说辞似乎有些牵强了,姬门主不远千里来做说客,看来那两人似乎又给了姬门主某些东西啊!”奉长衣斜眉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他们给我送上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而狱法山你们四派也都前去查看了吧,结果如何我也不多问,你们心底也都明白,那两人若无十足把握,又怎会故意放出消息,引得谢道元前来。至于这计划你们做不做,我想你们三大派或早或迟也会得到一些和我一样无法拒绝的理由吧。”姬瑶笑着说道。
“眼下事眼下之,他日事他日言。我听闻当初夏国叛将镇远侯季云亭最近在青安国边境似有些动作,不知可是门主意下?”奉长衣上下翻动茶盖问道。
“奉掌门可是抬举妾身了,妾身一个小小的门主又怎能劳驾堂堂季侯爷?”姬瑶摇头道。
奉长衣冷哼一声,也不说破。“最好没有!”
“奉掌门这又何苦为难一个后辈?当年事谁也没成想会那样。”姬瑶道。
“为难?我若当真要为难,又岂会留他一条狗命到今日?姬门主今日来我这不会是故意来谈些无用话吧?”奉长衣置下茶杯冷冷说道。
“不说这些那就,这番行程,我听闻那祖庭山......”
.......
疼,头疼,腿疼,浑身疼。林禹刚醒来便被疼的龇牙咧嘴,睁眼细看,日头看起来就要落山了,坐起身来,恩?这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裹得像个粽子似得。
闻了闻,似乎是某种药味,也不知是谁给自己裹成这样的,不过这般样子总不可能是唐晓,应该是大师兄司徒昊了,也只有司徒昊能这般了。抬了抬胳膊双腿,还是有些酸痛,不过比自己预想之中的伤到是轻多了,起码自己还能坐起来,能动弹。
刚要下床,便听得一阵咋呼声。
“哎哎哎,你怎么下床啊,不好好休息,落下病根咋办?”带了晚饭顺便过来的司徒昊见林禹要下床急忙推门冲进来让林禹躺下。
“师兄,不碍事的,真的,你看!”林禹躺在床上抬起胳膊双腿让司徒昊看。
司徒昊放下饭菜,凑近轻轻撕开一点纱布,伤口都已结痂,而且似乎也都恢复的也很好,伸手戳了戳脚底,“不疼吗?”
正狼吞虎咽吃着饭菜的林禹,动弹了两下,嘴里含糊到:“没事啊,师兄你的药效果真不错哎,哪来的啊?还有吗?”
“那是当然,师兄给你敷的药能差吗?”司徒昊骄傲的说道。“药的话,倒是不多,不过费老那里有的是,你要的话,师兄给你要去。”
“师兄你有钱吗?”林禹端起床边一杯不知何时放着的水一口喝完道。
“费老的药钱会直接扣师傅的供奉的,用不着操心,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不差钱!”司徒昊嘿嘿一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