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教书匠,林冉庆扶着虚弱的教书匠慢慢坐下,这两人竟然也还活着,而林冉庆看起来竟是直逼大宗师境界!不由得暗暗发苦。
“不过在这两百多人用性命布置阵法的压制下,谢长老能发挥出九品武者的实力也算极限了吧。冉庆,剩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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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慢慢降临,月光斜斜的笼罩着早已归于平静狱法山,林间月光被浓密的树叶搅的稀稀碎碎。一颗高大的千棘树下,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混合着血水,汗水和泥土,变得污浊不堪,不过依稀可以看出原本应该是件洁白的长袍。
过了好久,此人终于慢慢爬了起来,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才又找了一棵树背靠的坐下休息。
“亏得临走前大长老相借乾元扇,不然还真会死在那个教书的臭皮匠手上,不过乾元扇也毁了,唉,得找个好东西赔了。”
休息了一会,也稍微恢复了点元气,起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刚走两步,回过头冲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喊道,“阁下何必躲躲藏藏,出来会一会如何”。声音在树林间穿梭,却无一人搭话。
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便又继续向前走着。忽然一个不稳,踉跄跪倒在地,双手抱头,眼神略有些浑浊。隔了半刻,眼神又恢复了清明。“第一百零九代神国二长老,有意思!”谢道元低声喃喃道。站起身确认了下方向,向着西方走去。
神国地下一间普通修行密室内,一个正盘膝打坐的中年男子,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叹了一声;“天命如此倒也难违,不过既然蛇虫鼠蚁都妄想要从那地底阴暗爬出来,那就索性都放出来,看你们怎么蹦达。”说完便又闭上双眼,缓缓吐气,仿佛什么都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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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
天石城外的官道上,行色匆忙的行人络绎不绝,偶尔也有佩剑负刀骑着骏马或者旄兽的江湖人急驰而去。“啊”的一声尖叫猛然从一辆马车中传来,“又做噩梦了?”正在前面坐着的身着布衣的女子走了进来,也是这孩子的娘亲,谢筠。谢筠将刚刚做了噩梦的孩子一手抱到怀里,一手摸着头,好生安慰着。“这次我梦见好多奇异的景象呢,我看到了一朵七叶六瓣的粉色花,好漂亮,我还梦见好几个人打来打去...”孩子兴致勃勃的讲述这自己梦中见到奇异景象。
“林禹呀八成又跑去神国医会找谷先生听那飞天遁地的故事去了,做梦都念念不忘那些光怪陆离的异事。是不是吓坏了啊?”另一旁一个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的孩子哧哧嘲笑道。
“林懿,林禹每次去谷先生那还不是你带得路?”谢筠笑骂道。
林懿只是略微尴尬的笑笑了并未多说。林禹冲着林懿扮了个鬼脸,似嘲笑林懿的多嘴。
谢筠怀里的林禹忽然抬起头说道:“娘亲,谷先生不是说要送我们,让我们坐他那辆旄车吗,上次坐了一回,那垫子可真舒服,而且行走间也不甚颠簸,平稳得很。咱的这辆马车坐的腰都疼。”
谢筠看了眼林禹,佯怒道;“平日让你多多修炼,你躲着偷懒,这会倒抱怨起来了!”,抬手作势欲打,林禹急忙拉住谢筠的手笑着说道:“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修炼,争取早日超过林懿”说着瞅了眼林懿,林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谢筠也是无奈接着道:“那旄车啊,可是神国和各国贵族方可骑乘,咱们这次出门,行程较远,就怕一个疏忽遭那歹人惦记。出门在外,过分招摇无异于自找死路。”
“怪不得前面那辆旄车有那么多的佩刀扈从啊。”林禹翻身拉开帘子看着前面那辆旄车叹道。放下帘子,林禹又拉着谢筠说起了自己奇异的梦,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