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公司。”
“知道了。”他一直用平平淡淡的语气，看不出任何表情，听不出任何温度。
挂掉电话，他开车去了顾璃言的公司。
公司几乎都下班了，楼下一片漆黑，只有顶层顾璃言的办公室开着灯，他推门进去，坐在沙发上，顾璃言拿出两个文件夹交给他。
“这个欧阳擎身份不简单，白道黑道都有涉及，他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个无公害的医生，这个人，你要小心，他可不好对付。”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办公室。”
“她们在里面睡着了。”
何余生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门，虽然他说的这么不明确，但他还是知道是谁，他老婆和两个孩子。
他和顾璃言是大学舍友，所以对他大学的事情再清楚不过。
“你们又在一起了？”
顾璃言移开脸，眼神飘离，他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们最后能不能走在一起，还是不确定的。
何余生也不再过问，站起来，还没开口，顾璃言先说，“下面那份文件给老三，刚好你给他带回去。”
“嗯。”
何余生拍拍他的肩膀，走出公司，坐在车里，打开了第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