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了瞧地上那只死羊,突地立掌一劈,掌风过处,一只羊腿应声而落,也是切口极为平齐,看上去跟乌顿那伤口并无二致!赵青偏着头道:“喂!你可看清了么?天下能斩出这种伤口的,非止是你那长刀罢?还要赖给我们么?”
“你这掌力的确不俗!”慕容叱奴眼光一跳道:“若不是我跟乌顿部主相交已久,深知他这长刀厉害,今日只怕便就信了!只可惜你们只知乌顿部主长刀锋锐无匹,却不知他这长刀另有一样好处!你来看!”他手上加力,再将乌顿那一只断臂用力举起些,向着张良道:“乌顿部主长刀过处,刀身寒气登时便将血脉封凝,因此刀过无血,你不如换一只活羊来,若是一掌斩下,鲜血不留,我便信你如何?”
“狗屁,我才不信这长刀有这好处!”赵青在后面只是有些不信,慕容叱奴却是懒得与她理论,两眼看着张良,颇有几分挑衅之意,张良也是沉吟半晌,这才道:我们的确不知此刀有这好处,可你如何知道乌顿部主伤口并未流血?“
慕容叱奴将乌顿断臂扔下,冷笑一声道:“这尸身是我部众发现的,尸身所在之处,并无血迹,且伤口之中,血脉凝结,一望可知便是被乌顿部主长刀所伤,除此之外,便是胸腹之间一刀贯穿,也是这等伤痕,自是你们将他杀死,再斩去他双手双脚,你还有甚么话说?”
“我既然一刀将他胸腹贯穿,自然已是将他杀了,又何必多费功夫,斩去他双手双脚?”张良低头沉吟片刻,有些不解道:“如此一来,岂不是有些画蛇添足么?”
“胸腹贯穿,乃是致命之伤!”慕容叱奴面色峻冷道:“可手足被斩,未必便是死后!或许他手足被斩之际,还未身死,你在一刀将他杀了,或是你们将他杀了,再斩去他双手双脚,故布疑阵!可不管怎么说,他身上所伤,必是此刀所为,此刀又在你们手中,难道是这刀自己飞去将人杀了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