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的那一把长刀便十分显眼,衣袂飘飘,被月色一照,颇有几分江湖豪士的气概,不禁低呼一声道:“这便是那个甚么一刀封流了?”
张良抬眼向着那身影一瞥,口中冷冷道:“尊驾便是一刀封流乌顿了!既然来了,何不共饮一杯?”
“我正有此意!”乌顿却是毫无忌惮之意,身形一晃,疾闪而至,到了跟前,反手将身上长刀一拔一挺,月光下疾刺而来,越霓神情一动,便要迎敌,张良却是摇了摇头,毫不在意,连聂武原本都手按剑柄,见张良毫不在意,也就此忍住身形!
乌顿身形急冲而至,见众人丝毫不为所动,却是有些诧异,眼见长刀将及张良背后,突地一收,就地站住道:“你不怕么?”
“有甚怕的?”张良将自己空酒杯,斟满一杯酒,放在一旁道:“出鞘之刀,我尚且不怕,何况你这未出鞘之刀?不过据我所知,你们该来的应当是两人才对,何以只来尊驾一位?哪位号称能移星换斗的慕容大侠,何以不与你同来?”
“你是说他!”乌顿两步走到张良身边,将长刀插在一旁,坐了下来道:“他伤心自己徒儿之死,我那徒儿又被你们打成半死不活,他若不留下救治,难道要让这这两个人都死于非命么?”
“喂!你们那两个宝贝徒儿,一个是服毒自尽,一个是被自己兄弟打伤的,跟我们有甚么干系?”赵青见乌顿将剧家兄弟之事尽数赖给张良,哪里还沉得住气,瞪着乌顿道:“亏你们还是甚么东胡有见识的人,怎地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服毒自尽?”乌顿端起张良那一杯酒,似乎压着心内怒火道:“你当我们是瞎子么?服毒自尽岂会身上没有半点中毒的征兆?若是服毒,他身上的掌痕又是哪里来的?世间难道还有甚么奇毒,能让他胸腹骨骼寸寸碎裂?除了内家掌法,谁还能将他伤成如此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