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席撤下,重整杯盘!赵青却是嬉笑道:“冒顿大哥你如今可未必是越霓妹子对手咯!”
“你现今如此厉害么?”冒顿听的一怔,坐起身来,越霓得意一笑,见冒顿那坐骑上,挂着一张硬弓,正是自己部落里最为难开的双胎铁柘弓,以往除了冒顿,再无人扯的开这弓,一跃起身,将那弓取过手来,小指一勾,连扯了四五个满月,这才将那弓交给冒顿道:“如何?现如今我可不用那些软塌塌的弓箭啦!”
“这是张兄弟教你功夫了?”冒顿知道自己这双胎铁柘弓乃是匈奴弓中之最,这一张实则比自己在秦国所使的哪一张还要硬上几分,越霓原本极难扯开这弓,而今拿着反倒跟草枝子编的一样,情知必是学了运转内劲之法!不禁看了张良一眼,张良却是连忙摇手道:“冒顿大哥不要看我,这本事不是我教的,乃是娄前辈传的!”
“是娄老师传你的?”冒顿看着越霓道:“你当年不也跟我一样,只是不肯跟娄老师学这些内家功夫么?怎么跟着张兄弟,反倒开窍了?我如今也有几分后悔,当初不该觉得这内家功夫只是单打独斗的本事,而今遇上些江湖高手,便束手无策!”
“先不说这些,哥哥你怎地能到这里来?”越霓见说去娄敬,想着他现如今武功全失,远在巴蜀,不免有几分伤感,可心中另有几分疑惑道:“难道父汗用人将你赎回来了么?能就此回匈奴了?”赵青听的脸上一黯道:“这么说……越霓妹子也要回去匈奴了么?”
“回匈奴,哪有那么容易?”冒顿一脸苦笑,颇有几分颓丧之意道:“我仍是在东胡为质,且回不去匈奴,只不过东胡单于对我倒也看的不紧,只要不回匈奴,便任我走动!”说着想背后那两个汉子一指道:“这两个兄弟便是东胡单于派来跟着我的,此次走了这么远,也是为我担了海大的干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