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连一件像样的物事都不曾带,到了这孩子满月之际,我这做义父的,倒是拿甚么给人他见礼?”
“原来你是在操心此事!”赵青听的脸上是一怔,想了想道:“这也的确是个事情,不过你不用操心,此事包在我跟越霓妹子身上,保管让你拿得出手便是了!”说罢便扭头跟越霓说了几句,说的越霓眉头也是一皱,看来也是一时没想到此事!
当夜酒宴尽欢而散,张良倒也不将此事当真放在心上,他心中其实已是有些主意,自己虽是没有甚么能拿出手的物事,可还有一身功,尽可择出几招来传授与他当做见礼,为难的是一个满月大的孩子,也只能先行许诺下,等他略微长大几年,才能慢慢教他!
聂武因自己这孩子拜了张良为义父,心中高兴,这宴席一连摆了三日,每一天都让众人喝的醉醺醺,连原本要远出哨探四周动静的庄仆,也都走路摇摇晃晃,越霓同赵青每日里只是个商议不休,也不知她二人到底给这孩子到底定下甚么物事!
“庄主,不好了!有一队山匪向着咱们这里来了!”第四日一早,众人都是醉意盎然,只张良极少饮酒,倒还神智清醒,就在这众人大都迷糊之际,一个远出哨探的庄客飞奔而回,脸上酒气还未散去,满面惊慌!聂武虽是喝醉,倒还有几分神智,闻言浑身酒意散去大半,猛的跳起身来道:“在哪里?离着有多少路程?”
“从东面来的!”那庄客面带几分畏惧道:“离着此地只怕还有四五里路了!”
“四五里?”聂武这一下当真是有些惊慌,旋即脸上一怒道:“你夜来出去,若是探查出来回报,他们该当在三十里之外,怎么到了只有四五里远近,你才发觉?”
“小……小的……昨夜喝多了……”那庄客连正眼也不敢瞧聂武一眼,口中嗫嚅道:“昨夜出去,没走多远便掉下马来,困乏至极,便……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