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人擅闯奉跖寨地界?”张良同两个姑娘向着那烟火所在,刚刚翻过一个不大的山岭,还未看见到底是甚么人点火,便听树林中竹哨一响,四五个劲装结束的人跳了出来,手执兵器,向着三人厉声喝问!
“哟呵!奉跖寨好大的势力!”赵青听见奉跖寨三字,倒是有些好气又好笑道:“你们彭寨主不是在齐鲁一带横行么?怎么忽而巴拉的跑到这吴越地方来了?难道说奉跖寨在齐鲁立脚不住,要来江南耀武扬威了?还是说彭越没脸在齐鲁见人,躲来吴越之地重起炉灶?”
“你们两个娘们跟着一个野汉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就敢直呼俺们寨主大名?”那边几个喽啰见这边只有三人,张良长的文文弱弱,看不出来有甚么本事,两个姑娘又都明眸皓齿,清丽动人,早已是笑嘻嘻一脸猥亵之意围了过来道:“若是识相,赶紧就此给咱们道个歉,一会见了咱们寨主,便替你们说两句好话!若是不识相……”
“不识相又待怎地?”越霓莞尔一笑,手中早已扣了几粒从路边野树上摘来的野果,向着那几人满面带笑。这些草莽汉子见了赵青容颜本就有些发呆,再看越霓笑靥如花,愈发的清丽动人,为首那一人便挤眉弄眼道:“若不识相,那就怪不得咱们兄弟,只怕你们得光溜溜去见咱们寨主了……!”
他如此调戏两个姑娘,随他而来的几个喽啰也都哈哈大笑,只是突然觉得口中一痛,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跟着便是一阵血腥夹杂这苦涩味道,领头的那一个口中野果比旁人更大许多,连上下门牙也都被撞落了,险些塞住咽喉,急的双手在嘴里一阵乱挖,这才将那野果吐了出来。
几个喽啰正在得意之际,突然如此窘相,赵青只是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张良默然不语,冷冷看着诸人,越霓手中还留了一只野果,在手中一抛一抛道:“不知道这些果子还中吃么?这些果子最治口臭,若是几位觉得不够,姑娘我便再赏你们几颗!”
“他狼的,敢势弄窄们,我看你们是弗立了!”那领头的喽啰此刻才明白过来,旁人是用这野果当做暗器,将自己几个人教训了一番,大惊之下更是大怒,只是他上下门牙都被打落,非但说话漏风,连舌头都有些不甚灵便,口中呜哩呜涂,让两个姑娘愣了半晌,才听出来那最后三个字是“活腻了!”更是捧腹大笑!
“让你们彭寨主过来见我!”张良见那领头的喽啰一脸暴怒,上前挥刀便砍,身形一动,伸指在那刀身上轻轻一弹,一柄精铜所铸的长刀,竟然好像是朽木刻出来的一样,在空中折成三四截落在地上,只剩一个刀柄还在那喽啰手中!看的那喽啰全身僵硬,就像是被人用定身法定在哪里,只剩眼珠子还能动弹,满是畏惧之意看着张良!
“甚么人这么大口气,竟然要本寨主过来相见?”那喽啰还未回过神来,远处树林中响动一声,一个汉子带着几个亲随,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道:“今日还未到会盟之时,难道就有人将自己当做盟……”他那盟主二字还未说完,已是看见张良三人,脸上神色登时一愕,竟是立在原地不动!
“彭寨主别来无恙!”张良见他如此,却是拂了拂自己衣裳,看了那喽啰一眼冷笑道:“常听人说奉跖寨以军法号令部众,规条最是严整,不想当日有叛寨之人,今日有这般无赖之徒,所谓军法,看来也不过如此……”
“寨主,这几个人……”那领头喽啰见彭越亲来,连滚带爬过去,刚要先在自己寨主面前告上一状,早是被彭越一个耳光扇的七荤八素,其余几个喽啰见势头不好,也都默默退下,彭越这才发怒道:“李老二,我看你是吃酒吃昏了头,我是如何吩咐你们来着?”
“寨主你……你吩咐……”李老二也不知自己这位寨主为甚发这么大脾气,嘴上挨了这一巴掌,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