堃不住向着周围树林中瞭望,自是防备常蛇突然杀回,自己便极为费力坐倒在地,也有几分不解,将四宗主如何发现钜子所在,如何找到这只鼎,又如何在雪峰之上被黎不知算计,只剩下几人到了此处,可仍是有些不解道:“当初取鼎之时,这只鼎乃是空的,我亲眼所见,绝不会错,后来更是被这些毛皮紧紧裹住,从未打开来过,不知为何会有这般异事?”
“当初是空,现在未必是空!”娄敬喘息几声,连声已然渐渐恢复几分红润来,那峡谷中野蜂巢本就是稀奇之物,外界极少遇见,所采之蜜也都是来自极为罕见的奇花异草,本就是大补,他一气吃了小半个,多少算是恢复了不少气力,神色颇为犹疑盯着那只鼎道:“方才那股奇异烟雾,想必就是这鼎中之物所发,现下虽不知这里面藏着甚么厉害物事,可这股烟雾似乎正好与这畜生所用毒物相克,就是那他一身武功,都不免打了折扣,那烟雾入鼻,令我身上之毒,也由此解了大半,你那被封住的穴道,该当也是被这怪雾冲了一下,这才稍见缓解,常蛇此番退走,想必也是去寻甚么厉害物事,要将这鼎中之物夺为己用!”
“那他方才为何不先夺下这只鼎来?”越霓这一下却是回过神来,见张良眼光只是盯住那毒鼎,赶忙向着娄敬道:“既然他要这毒鼎其中之物,凭他功夫只管夺走就是了,何必还要先行退走?难道是他也畏惧这毒鼎外面的剧毒么?”
“傻丫头!”娄敬轻轻一笑道:“这畜生方才要是夺了这只鼎,那倒好了,你不见那怪雾喷出之际,常蛇身形都有几分飘忽么?他在此地摆弄这些毒虫,时日已久,早已有御毒之法,莫说寻常毒物,就是被那五色斑蝥蛰了,也有救处,一身武学也全因这毒虫而来,看来这鼎中之物,非他现下所能驾驭,若是贸然夺下此鼎,被那怪雾入体,就是你都能将他一刀宰了,这番退去,自是去寻能降服这鼎中之物的法子去了!”他说话之际,见张良眼光只是看着地上,也是有些心中惋惜道:“张公子,你双掌上可有甚么异样感觉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