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沉吟片刻道:“此人的确是常年在此贩卖牲畜为生,家室老小尽都在此,除了有些口舌之利,贪财好酒之外,根底确实清白!”
“这么说他是个好人了?”朱家见唐天机如此说,多少有些放心,四宗主之中,唐天机颇有几分心机,张良却是向着曾堃道:“曾大哥,我看你眼光始终不离此人左右,可曾看出甚么来么?”
“没有……”曾堃微一摇头道:“看上去就是个寻常生意人,并无甚么异样!”田解颇有几分奇怪道:“你们莫不是有些忒小心了?咱们要防着兵主宗那些人暗中作难,也不用跟一个平常人这般警惕?”葛筑也随声附和道:“不错,此人在这里有根有底,不是甚么来路不清之辈,该当没甚要紧之处!”
“张公子你是有甚不放心么?”越霓见张良似乎有些沉吟不决之意,知道他心中向来谋算甚多,定然是有所疑惑,可几位宗主都是言之凿凿,又将这铁嘴老六根底打听的分明,就算张良有甚疑心,此时也不好说出,便上前问了一句,张良却是向着她一笑道:“没甚不放心的,只不过我生性思虑太过,有时候也不免因此有些误入歧途,总是他要随着咱们去,也不怕有甚不妥!”
“哎……怕甚?”朱家见张良如此说,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疑色,见周围那些牲畜贩子尚多,脸上一笑道:“出门行路,自然要多想些,不过今日咱们已然有些劳累了,就在此地暂歇几日,养足精神,等他回来咱们这就上路,不过此地也不是甚么名城大邑,想必日常饮食,就是这些牛羊之属,且是要饕餮几日了!”葛筑四处望了望,摇头一笑道:“可惜师叔不曾跟来,这等地方,他老人家该当是如鱼得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