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应承此事,那时节越霓姑娘也就假做被逼无奈,就此允肯,每日里单人独骑,走的远些,让人看见一脸忧思,如此几番,左贤王必也认定越霓姑娘就此认命,那时大哥再命人提前备好行装,去远路等候,再让人打扮成越霓姑娘样子,直到夜色朦胧,看不清面目之时回去大帐,如此赶行一夜路程,匈奴之中还有谁能追的上?”
“好计策!”冒顿此时已然全部明白过来,拍手叫好,将张良这计策细细想了一遍,猛一点头道:“那两匹良驹最适宜走远路,我再派一百狼骑随行护送你们……只是,这第二日左贤王必然发觉其中不对,如何能拖住他两三日就更妙了!”
“两三日?”张良颇有几分不屑道:“两三日算的甚么,若是请娄先生相助一臂之力,何不叫左贤王来个南辕北辙呢?”娄敬听要自己出马,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这主意跟高深武学一般,还有后招变化,你且说说,我怎地相助?”
“娄先生对自己两个爱徒,向来视若珍宝!岂能坐视自己徒弟嫁去东胡?”张良嘿然一乐道:“等到越霓姑娘趁夜离去,当夜四更时分,天色未明之时,突入大帐,掳了那假冒越霓姑娘之人就走,一路向西,处处留下踪迹,以娄先生功夫,只怕左贤王那些快马难以追上罢?如此以来,越霓姑娘只管放心向南,娄先生总是要往西行,哪里还会回头,且让左贤王所部慢慢追就是了!”
“哈哈哈,这个好!”冒顿听的一脸喜色,连连拍手道:“左贤王向来在匈奴之中自负智谋过人,觉得自己那些计谋都甚是厉害,不想今日却被此中高手所算!”回头见张良有些欲言又止,身子突的一僵道:“难道张公子计策中还有甚么纰漏之处么?”
“天下从无没有纰漏的计谋!”张良看了一眼冒顿道:“所谓良策,不过事前多所思量,临事之时应变得宜罢了,所以那扮作越霓姑娘之人,须得寻个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