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不禁哑然失笑,来人虽是儒生打扮,可面容俊秀,肌肤细腻,音声清脆,妙目顾盼之间,分明是个男扮女装的妙龄女子,除了赵青,还能是谁?只因背了这一柄长剑,看上去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韵。曾堃也是连忙下马,向着赵青一礼,回头对张良道:“我便送公子到此,还望殿下同公子一路小心,若有异样,即刻命沿途快马回报咸阳,属下立时赶至,我不便久留,这就回去向监国公子复命去了!”
赵青却是挥了挥手笑道:“曾大哥只管去,你还担负着卫护监国公子之责,在外面太久也是不好,前路能有甚么异样?就算你信不过张公子,难道还信不过我手中这柄长剑么?”曾堃瞧着赵青一笑道:“属下岂敢不信殿下长剑,这就告辞!”说话间已是拨转马头,飞驰而去,张良却是左瞧右瞧道:“怎地就公主一人么?”
“难道还有旁人跟来么?”赵青见曾堃远去,也是娇笑一声道:“咱们乃是去见几位隐逸高人,带那么多从人作甚?曾大哥路上想必都告知公子了罢!再者说,带的人多了,难免眼杂嘴杂,你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还是我自己一人陪着张公子去最为妥当!”张良见她如此说,心里却是有些尴尬之意,他倒不是怕路上无人照料,只是自己长了这么大,还从未跟一个女子相伴而行,况且这一路去,也不是十里八里,从咸阳到商邑,翻山越岭,少说也有个一旬以上路程,这一路下去,孤男寡女落在别人眼中,还不知说出甚么话来,只行路住宿只怕都有些不便。赵青看着他脸色,多少也猜出他心中意思,咯咯一笑道:“没看出来公子还有几分柳下惠心思,你尽管放心,这一路我也不是走过一次两次,那商邑也曾随师父去过,一路市镇歇宿之地,都有安排,保管公子无事,就便是有个把人嚼舌头,我便用剑将他舌头割了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