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算她失了贞洁,王爷还是抵死不要她,那她真的只能三尺白绫,自我了解了这段孽缘了。
但是她的心还是痒痒的,若是不赌一把,如何知道今后会如何呢。
她手指颤颤的接过了荷包,娘亲站起来,不忍在坐,她也不清楚,她的女儿,如何就落到这般田地了。
苏妲晚上睡不着,她把玩着手里的荷包,不时的把它贴在自己的鼻子上,小心翼翼,谨慎的嗅了嗅,她还想不清楚,这个小小的东西,如何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月光笼罩下的图门王府披上了一层朦胧清冷的晚纱,连庭院深深的梨树和银杏都显得风姿绰约,那样清冷疏淡的样子像极了屋子里正对坐的两人。
巴茗腰部围着厚厚的石膏固定,初次之外,没有什么不便的,她有事要简单的活动活动,以免腿部的肌肉慢慢的萎缩了就坏了。
所以赫连琛总是会定时的喂她吃完饭,就扶着她简单的下地走动一下。只是巴茗要像孕妇一样,撑着腰部慢慢的走,十足的孕妇感觉,让她自己有时候都忍俊不禁的想笑。
赫连琛也总是爱逗弄她,总是爱装着样子,抚弄巴茗的肚子,语气轻佻的说:“孩儿啊孩儿,你爸爸和妈妈在这边的世界还没结婚呢,你说你这么着急干嘛。”
巴茗用手使劲的拍掉他伏在她肚子上的手:“再胡说我真踢你了啊。”
“巴茗小姐,等你什么时候把石膏拆了,腿脚腰那哪儿的都利索了再踢我把。这几天,你就放我个假,让我多欺负你两天。”说完便又把手盖上巴茗的肚子,念叨到:“可别像你们妈妈一样啊,那么粗暴,要像我一样,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呸!”巴茗做呕吐状,“你可别出来恶心人,你忘了我见你第一面给你起的外号了吗?还风流倜傥,我现在只祈祷我的儿子千万别和你一样那么猥琐就好啦!“
赫连琛啾啾她的耳朵:“有你这么说你老公,哦,不是,是相公的么,猥琐?那你嫁给我,又这般门当户对,你应该是什么?下流吗?”
说罢便麻利儿的闪到一边,以他对巴茗的了解,她是真的要出脚踢他了。
巴茗动作不便,一脚提空了,便嘟起嘴不甘心的威胁赫连琛道:“你过来,必须要让我提到一下,不然你就别理我了!”然后就真的装起生气不开心的样子,不说话也不抬头了。
赫连琛看她不说话了,便真的走过来,巴茗还是赌气不说话也不抬头,他便抬起她的脚来,自己用手拽着踢自己两脚。
“这样好了吧。好茗儿你说话嘛。”赫连琛一个大男人在众人面前是如此的潇洒,不拘一格,在私下,在巴茗面前,竟然是这样的。
撒娇耍赖,还这么贱贱的要她踢。
巴茗扑哧一下的笑了,假装很使劲儿,其实并没用多大力的踢他好几脚,“让你气我让你气我,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赫连琛似乎是苦想了好久才说:“嗯,你是冰清玉洁,美若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巴茗已经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然后自黑的说:“我感觉,我被你说的,晚上饭要出来了。”
然后就势要做呕吐状。
就在二人嬉笑打闹的度过这惬意的晚饭后时光的时候,小青进来说:“小姐王爷,后日有一个王府的格格的满月酒,夫人要替小姐去,要我那天陪着小姐,王爷可要去么?”
“本王爷不去,本王在府中陪着茗儿。”赫连琛道。
巴茗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便说:“我们还没···办婚事呢,这样骄矜会让人说我闲话的,不如你就去看看,小青陪我就可以了,你去看看情况,送上份礼品,也是礼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