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爽朗的笑,他问赫连琛:“朕的好弟弟是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是吗?那么后来呢?你们由爱生恨了么?”
赫连琛说:“并没有,她后来···呃,撞见,对,是撞见臣弟的风流过往,我便以为她是故意的看笑话才在那里偷看的,她便气急了,第一次,有女人敢动手打了我。”说罢他抚了抚自己心口的位置,说:“臣弟第一次被打了还哑口无言说不出来话,也没有任何想发火的意思,还真的是奇怪了。”
皇帝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说:“你说的对,喜欢便是什么都不惧怕,曾经,朕还是宝亲王的时候,还有这样的知心人在身边,但是···”他轻轻拍拍现在坐的这个位置说:“但是自从坐上这个位置,这样的人,便没有了。”
“自从从宝亲王府,来到这我曾经朝思暮想的紫禁城,人人都变了,开始算计,你知道吗?他们都在算计朕,她们算计朕带给他们更高的尊荣地位,算计着想要更多的权利威严,算计着要一个可能带给她们后半生荣华富贵的阿哥,算计着金钱利益,也同样,那感情开始不纯粹了,开始算计朕的宠爱,多了,少了。”
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棋屏,说道:“可是,正是因为人人都有了这样的变化,朕才开始觉得,最纯真的感情,都没有了,一个人,都没有。”
赫连琛感觉顺着他的话接到:“皇上所说的,臣弟知晓,所以,皇上也一定懂得,臣弟所说的这种感情有多么难得,我岂可辜负了。”
“的确难得啊。”他略一沉思,说道:“我会和皇后说,推迟这件事,过一阵,等皇后没这般执着于此事了,我们在商议。”
赫连琛看皇帝的话活动了,赶忙起身谢恩。
“来人,带王爷去宁月阁休息一夜,不需要出宫了。还有,朕记得收着了一盒去年小国进贡时候,献上来的来自西域的蓝玉石棋子呢,找出来,明日便派人送去王爷宫殿中,朕有机会,还要与你去下棋。”皇上今日的性质真的很高,都将他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用的棋子送了赫连琛。看样是今日他舍命陪君子下的这盘棋,赌赢了这局棋。
“明日的狩猎,带着她一同去吧,朕许了。”皇帝便朝着赫连琛颔首点点头。
赫连琛使劲儿的压住自己得逞的那股子喜悦劲儿,尽量使得自己面容上云淡风轻,只是平静中带着感恩的态度的说:“臣弟多谢皇兄体恤。那便明日狩猎场上,让臣弟再见识见识皇兄的雄风。”他态度谦和有礼,今日赫连琛穿得是一件银白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边角随着细细柔柔的风波浪似的摆动,腰部束着一根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腰带上不止挂了一块玉质极佳但形状看起来却很特别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还有一只成色及其好的金玉良缘,细碎的流苏是墨绿色的,随着走路的步伐起伏,发辫一丝不苟的绑着,在发尾也是用一根银白色的丝带简单的系住,并没有多余的饰品了,除了那银白色的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此时他茕茕孑立的站在窗下,影子被太监们刚刚点上的蜡烛的烛光,拉的很长。
皇帝生性多疑,他不知怎的看着面前的身影,居然莫名就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似乎不太像那个图门连琛。他的棋艺,他说的话,连为人处世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明明在外观上,一模一样,明明就是啊,可是感觉却大不相同。
明日便要试一试,他的骑马,应该是害怕的,前一阵子,差点因为坠马丧了命。如果他没有一点的害怕,那变果真的是有问题的。
赫连琛告退出去后,紧绷的一根心弦也瞬间松懈了不少。
他之前和巴茗说,一会儿如果她那边顺利的话,早结束了就去御花园西南角等他,他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