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发光。
看完内容就捧着肚子笑得打起了滚儿,想要回复,却发现眼睛笑出眼泪,模糊了屏幕,发现这一点后,唐月月像是被打开了笑的闸门,又笑个没完。
终于歇下了,笑得肚子和腮帮子都发酸,再看信息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好笑了,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笑些什么。
唐月月老老实实给王瑜回了信息,把自己刚才的糗事说了个遍。
“你说我到底在瞎笑什么呢?”最后加了一句问号。
王瑜很快回复道:“傻姑娘啊傻姑娘。”
唐月月将手机放在胸前,再次嘿嘿地傻笑起来。
回汉州那天,青城天气很冷,下午竟然下起雨夹雪来,温度越来越低,最后空中飘着的都变成了晶莹的雪花片,只是落到地上,瞬间就融化了,根本待不住。
唐月月瞅了好半天,像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瑜也不出声,就在她旁边坐着,安安静静地望着她。
俩人在候车厅里你看我,我看外面的天地,维持了有好一会儿,直到广播通知他们乘坐的高铁开始检票,唐月月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王瑜像是没看见她刚才的反应,拎着包,跟在她身后。
最担心的晚点没有发生,时间一到,高铁像是子弹一样,沿着平整的弹道缓缓滑出去,速度越来越快,最后闪成一道光影,眼前快速划过的物件变成模糊的画面。
唐月月将头轻轻靠在车窗上,对着车窗哈了两口气,伸出手指头在上面画着什么。
腰间一紧,王瑜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贴得她很近,浅浅地吹了口气在她的耳畔:“想什么呢?”
唐月月撅起嘴,没有回答。
“看你刚才就心情不好,怎么了?跟我说说,嗯?”
唐月月擦擦鼻子,不太好意思地回答:“每次离开家,我心里都有点不舒服。”
王瑜心里一松,总算知道症结在哪里了,他也好采取对策哄她高兴,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才最难对付。
“不舍得爸爸妈妈?”王瑜问。
“嗯,虽然从初中开始就住校,但是上大学后分别的时间很长,想起微博上看到的一个段子,说,你不知道,当你踏上火车的瞬间,从此故乡就只有冬夏,再无春秋。心里觉得好伤感,偏偏今天还下雨了,心情就更糟糕。”
王瑜搂紧她,抬头不经意间发现她刚才在车窗上的作画,笑出声,问她:“所以,你就用画脚丫子来排解思念父母之情?”
唐月月被他说得一愣,随即转头,看见车窗上有点融化的小脚丫,跟着也笑出来:“我技术有限,就只会画这些个简单的简笔画。”
王瑜仔细看了看,一脸认真地鉴定:“看得出来你不太会画画。”
唐月月正要瞪他,王瑜接着说:“谁家的小丫会是四个脚趾头呢?”
唐月月回头去数,真的只有四个,她懊恼地表态:“看我再画几个,为我的画技讨个说法。”
王瑜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然后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食指,在窗户上快速地勾勒,几笔下来,一个可爱的卡通小脚丫出现。
唐月月啧啧称赞:“专业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话听得王瑜一乐:“这种级别的简笔画,六岁刚上绘画班的小朋友也可以做到的。”
唐月月刚要认同,一下子反应过来:“你几个意思?我还不如一个六岁的小朋友啊?”
王瑜眨眨眼,一脸的无辜。
“来,我教你吧。”
以前在唐月月的脑海里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