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凝练成一把有形无质的剑型胎体,其这程就好比是女子十月怀胎,故称剑胎。
凝炼剑胎的过程是缓慢的,虽不一定是十个月,却也非三五日之功可成。
夏去秋来,然后冬又至,转眼半年时间过去了。
秦母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山顶看看,嘴里总是叨念儿子会不会饿死,而一个三十来岁的叫李太白的家伙就会忽然跑出来,婶娘长婶娘短的叫着,那情形比亲侄子还亲。
眼见元朔节将至,秦母和秦彪一起来了,不等二人呼唤,李太白又出现了,“秦叔,婶子,你们又想小川了?”
“我说小白啊,三儿真的没事吗,这半年不吃饭不喝水,神仙也受不了吧?”
“叔,上次不给您说了吗,吃饭喝水都在洞里进行,我们修行的人一次闭关十年八年都很正常!”
“胡说,我不信,那个沙平他闭关几天就出来了,三儿怎么会闭关这么久!”
“那是因为他们修为不同,秦川比沙平的修为高多了,上次你也见了,您儿子可是能在天上飞的!”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秦母开口道,“那个…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
李太白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现在秦川正在最关键的时刻,万一出现一点纰漏,对您儿子以后的修行极为不利!”
“那三儿多长时间能出来?”
“根据我的判断,长则月余,短则数日即可!”
秦母点点头,“那好吧,小白啊,大伙商量着元朔节回白云山过,不知行不行?”
李太白不好再驳二老的面子,只得点头同意。
狂鲨岛上什么都不缺,不过听到可以回白云山过年,秦氏族人无不欢喜,十几条大船载着众人上了岸,然后雇了车马回了白云山。
这番动静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只是增加了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有心人听到则不尽然。
秦家湾临近的王家庄,两名妇女一边纳鞋底,一边扯闲篇,其中一个稍胖的妇人说道:“他四婶子,你猜我今天一大早看到谁了?”
“看到谁了?”
“王财主家的四姑娘!”
“哦,就是嫁到秦家的那个?”
“可不是吗,就是她,这丫头也真有福气,一个妾生女不仅成了当家媳妇,现在还管着若大的肥皂坊,听说一月的进项就有上千两银子,啧啧,比望海城的富商还能干!”
“可不是嘛,我早就看那丫头是有福的面相,对了,她们一家不是早搬走了嘛?”
“恩,是发大水那年搬走的,这次好像是从海外回来的!”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青袍人把她们的话全部听在了耳中,这二人身材中等,长相平凡,单独放在人堆里很难引起别人注意,不过两人站在一起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们长的几乎完全一样。
“老二,你说这会不会和咱们找的人有关?”其中一个青袍人若有所思的问到。
“不管是不是咱们要找的,都要仔细查一查,如果真是那人的家眷,咱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实在不行就绑了他的家人,我就不信他会忍着不露头!”
“说的有道理,干完一票,咱们不仅能完成任务,还能再去骷髅门领一大笔赏金,到时候都不必愁灵石不够用了!”
“恩,咱们就顺着他们迁移的方向一路打听,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落脚地!”
……
李太白暗中护送秦家人到了白云山,然后便在白云山上找个地方住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