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徒杨赐交代下来的。别看杨赐只是司徒之职,但确是历经两朝的老臣,这朝堂之上风云变化,倒下了多少臣子,而杨赐却能数十年来一直屹立朝堂不倒,自有其过人之处。还不是现在作为河南尹的王允能够反抗的了的。
王允心里这叫一个气啊,然而吹胡子瞪眼也是无用,张平句句点在其软肋,他一来不是党魁,二来做不得主。要说直接把张平当反贼处理了,他还真没这个胆,毕竟党人现在想要谋求掌权,实在太需要力量了,不管与黄巾军合作不合作的成,眼前这个恼人的小子都是关键,所以王允还真就拿张平没辙。
看着张平一副我就是喜欢看你看我不爽却又干不掉我的嘚瑟样子,王允叹了口气,这会他也算是看出来眼前这小子也不是一个善茬,与其自己在这与他置气,不如直接丢给杨赐,让他去头疼。
“罢了,罢了,你随老夫来。”王允也不再与张平多说,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示意张平跟上,然后转身向府衙外走去。上了马车,王允对张平没好气,一路上闭门养神,张平见此也不自讨没趣。
不一会马车停了下来,从位置来看这应当是内城城西的一处大宅的后门,能住在城西的非富则贵,而且能让堂堂河南尹如此的怕朝中也不过几位,那么这人是谁呢?张平带着思索跟着王允走了进去。
七拐八绕的走了不久,来到一处房门口,王允示意张平等等,先走了进去。过了片刻,门才打开。
进的门内,张平便看见一个老者坐在几案后,而王允则伺立一旁。老者须发皆已花白,面容精瘦,耷拉着眼皮子,一副精神不振,昏昏欲睡的样子。
张平进来一拱手,“见过大人。”,然后拿眼望着王允想要等他介绍,毕竟自己可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如何称呼。
王允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四方不动,充耳不闻,像个木桩一样。老者也是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不言不语。
张平心里一切,暗暗不爽,心道这些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如此傲娇,一个两个都是如此,谁惯的穷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