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太方便吧”。苏婉儿示意了一下账房先生,账房立马跑到了后厨。苏婉儿本来未想多言,只是觉得来者有些气质,而且并不像一般小孩子那样不经世事,不禁有些好奇。待那女孩点点头,苏婉儿看了看她,一身袍间还留着大雨和湿润的泥土,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只有一人该是独自从远方而来,寡言又戴着面纱,剑不离手,本就神秘,就连斗笠湿了也不愿摘,苏婉儿就更感兴趣了,说道:“斗笠湿了,晾晾吧。反正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谁知那女孩道:“不必了。在下马上就走”。苏婉儿不再多嘴,也不想多嘴,这小女孩的倔脾气,看样还真是不怪小二阴阳怪气。
账房先生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之后,那女子风卷残云一般的就把东西都消灭了。苏婉儿暗自思忖道:“看样是饿的的不行,没想到是这么的好面子”。苏婉儿向来乐善,就吩咐了账房再去给她灌了些酒。那女孩也没有感谢,也许是说不出口吧。“客官,慢走!”苏婉儿递过酒葫芦,嘴上还是客套了一句;但心里的想法是:“这孩子真奇怪,不过看也没有想留下的任何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她早些走也好”。待她走到门口,一下就倒在了那儿…
往事依稀记起,苏婉儿不禁非常感伤,怎么都没能想到,眼前这个小妮子居然这么的刀剑相向,没有任何想要留情的意思。李麟昊本身受的伤就很重,现在打起来必然还是吃力的。李麟昊不禁问道:“你不是受伤了吗?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埋伏你的人应当是一赖吧。难不成你们是假意的”?李麟昊忽又记起了,护法这个职位只属于桓法弘一人,哪怕他叛教了人,就再也没人配得上这个职位了。林诗雨没有回话,很明显情况愈发显得并不明朗,一切都源自于李麟昊的猜测。见林琳不说话,李麟昊不由的骂道:“你怎么默认的话。也就是说魔教的事,也就是说你都清楚的喽,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得让你好好给我说清楚了”李麟昊打起了精神,一招凶过一招,一招猛过一招,施展开了。
苏婉儿一看这个情况,就怕李麟昊没轻没重,说道:“李公子,你先勿管。眼下的事,让我们姐妹几个自己处理吧。五妹,那就休怪姐姐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