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之后，最终就把目光锁定了东南方的一个方向。
“江辰，你来到这里之后，就朝那边看很久了，难道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站在江辰身边，见到他脸上反复露出的思考之色，赵羽安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也昂首朝向远方看去。
只不过，她不管怎么延伸自己的目力，却也只看到一片天地交接的白茫茫，还有天穹之下的原野，其中全都很平静，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发生。
“不用试了，你用眼睛是看不到的。我们头上的苍天，与脚下的大地，其实并非是一片平坦，而存在有一个微小的弧度，一旦延伸出数十里，目光就再也难以企及，这一点你在西洋留学，应该略有所知。”
见到赵羽安的动作，江辰微微一笑的开口解释说道。
事实上，从他步入了金刚不坏的境界之后，他对于整个天地的感知，自己身体的感知，就又进入了一个更深层次的地步，已经完全超越了凡人的视野，更多了几分天神般的味道。
他能感知的到，在普通人眼中仿佛一片平坦的大地，其实却是一个巨大的圆球，漂浮在虚空当中。
在地面上，每过数十里路的距离，大地就因为弧度向下“凹陷”下去一些，阻挡住人的视野观察。无论你的视力再好，也最多就只能局限在这一段当中，不可能看见更远的地方。
“不错。”
听了他的话，赵羽安眉头一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能够超越目光的限制，用纯粹的精神，就能够察觉到数十里外，甚至百里之外的范围了？这怎么可能？”
她心中有些震惊。
“不，这没有什么好震惊的，等你也进入这个境界后，自然也能真正摸清楚它的奥秘。”江辰摇摇头笑道，却想起来他曾在《庄子》当中读过的一段描述：“真人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
事实上，这也就是他现如今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