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我们这里也有个郑公书院,在梓橦山上。”
“噢,你去过吗?”
“没去过,先生,郑公是谁?”
“就是郑玄郑康成,东汉大学问家,为人聪明睿智,连他家的丫环都通晓诗书,一次一个侍女做错了亊,郑玄罚她跪在地上,另一侍女开玩笑说:“胡为乎泥中?”那侍女随口答曰:“薄言往愬,逢彼之怒。”风雅如此,汉桓帝时,曾为尚书,所以后人称之为郑尚书。后‘十常侍之乱’时,辞官归田,创建了郑公书院,等你考中秀才之后,可以去那里继续深造。”
“不,我一辈子在先生身边读书。”
“等我教不了你的时候怎么办呢?”
“不会的,先生的学问如高天大海,学生永远不会超越。”
“不对,常言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学生不超越先生,不是好学生。”
“松龄,我又回来了!”高珩进门冲着蒲松龄喊:“叔叔不醉了,你不往外赶了吧?”
“欢迎高叔叔!”小松龄兴奋地手舞足蹈。来到高珩面前,噗通跪下:“小三子向您老人家负荆请罪!”
“好孩子,快快起来!”高珩双手把他抄起来。接着朝大家深深一躬:“该向大家负荆请罪的是我,我刚才喝多了酒。”
蒲槃说:“念东老弟,这事不说了,今晚我邀你来,是想请你去办个事。”
“什么事?”
“学生招的差不多了,校舍还没着落。”
高珩说“我知道您想借用祠堂做校舍,遭到了老族长的反对,好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啦!”
蒲槃说:“今夜太晚了,明日一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