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忍浑身一阵紧张,立刻蔫拉吧唧地下了马。乖乖地跑到了爷爷的身旁。
素大白气的手脚发抖,这已经在巷子口等了半天了,起先还在担心自己对小不忍届考失败的责罚有些过火,现在竟然看见人家大摇大摆地骑着大马,还没皮没脸地嬉笑哈哈,这火一下子就又被勾起来了。
“成何体统!整的像鸡窝里钻出来的模样!我叫你在门前反省!你竟然外面去闲逛!”
苏荷急忙上前解释:“老人家,你别骂孩子,是我有事找他。”
素大白这才仔细看清了马上披头散发的人,竟是一向为人处事得体的苏荷授业师:“原来是苏荷授业师!失礼失礼!只是你看这孩子这,这……”素大白指着小不忍一时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一头怪异的头发。
苏荷赶紧下马继续解释:“老人家,我们方才在村外遇上一个龙卷风,一下子就将我们两刮成了这般模样!”
听苏荷这样说,素大白再看看两人的头发,不禁哑然失笑道:“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我一时着急,错骂了孩子,这还请苏荷授业师不要见怪才是!这已经到了家门口,还请苏荷授业师进去一叙。”
三人进的院中,天色已暗。
素大白说:“房内黑,不如请苏授业师坐在院中,既宽敞又亮些!”说着将苏荷让到院中央的竹桌椅前坐下。
回头对小不忍吩咐:“你去灶舍烧些茶水来,顺便将你的头发洗梳理清!我与苏荷授业师先说说话!”
小不忍进了厨房。
素大白笑着说道:“若不是苏授业师帮忙,我这顽孙也进不得真武堂中,这份情老夫当铭记于心中,只是,我这顽孙不给你争气,这届考的射箭比试,他竟然一中两脱!让我这老脸也没地方放!白白费了你的一番心血!真是不知该如何说声对不起你呐!”
苏荷听着心里有些高兴,看来自己的身份在这村子还是有些威望,于是有些飘飘然道:“老人家不必自责,今日我找他就是为届考之事,我已问明了其中原委,既然我能保他进得真武堂,那我也能保他取这届考的头名!老人家你就放宽心等好消息吧!”
素大白听完苏荷授业师这番夸海口的话,瞪着两眼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个啥。这举国届考是何等严肃庄重的事情,你一个真武堂的授业师还能有推倒重来的本事?
虽然一脸的将信将疑,碍于情面的素大白还是将小不忍唤了过来,斟满了茶,跪敬与那信誓旦旦的苏荷授业师。
苏荷只管端起来茶杯抿了一嘴,连声说:“好茶好茶!”全然没注意小不忍和爷爷满腹疑惑的样子。
天色不早,小不忍跟出来送苏荷回去。
那苏荷不知道家在何处,见小不忍要回去,急忙拦住说道:“我这头有些晕,你还是送我到家吧!”
小不忍连忙扶着苏荷小心翼翼地往她家走。苏荷看着小不忍信以为真的样子,不禁暗暗有些得意。
快要到苏荷家门口,远远的潮岸已经等在了那里。
苏荷顿时觉得哪里都不好了起来,看着那高高大大的潮岸,以为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孩子,这头一下子真的疼了起来,不断地唉声叹气。
小不忍却将苏荷扶得更紧,一边大声喊着潮岸过来帮忙。
苏荷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挪着步子。
“苏姨!苏姨!你这是怎么啦?”潮岸跑过来叫着苏荷一脸担心的样子。
听到潮岸称呼自己姨姨,苏荷这才放下了心去,腰也不驼了,头也不疼了,人一下子精神了,几步走到大门口,生怕又被这两个孩子弄些个招架不住的问题,赶紧推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