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搭的竹架还没有屋顶,苏荷小心拐进原来堂室的位置,密室入口处的一片石砖地已在风雨中被冲刷的非常干净。
苏荷上前抬腿跨过一道竹竿围栏,脚未落地,那眼前的石砖间突然自行打开了密室的入口。
一道亮光自内极快而出,苏荷来不及躲避那白光已遁入了身体。
在那里僵立了片刻,苏荷这才缓缓转过了身走出了竹室。一双眼睛四下观望了一会,那脸上露出一丝诡异,随即整个身体旋转而起,双脚离地三尺而周身的雨水四散舞飞。
躲在雨棚里的工匠被眼前的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苏荷在空中甩出一臂,一串雨水被收于掌中又离掌而去,飞至雨棚前散成无数雨滴,如天女散花般击得工匠们一个个后翻倒地。
等到工匠们一个个捂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时,空荡荡的操场间已然除了风雨早已不见了那苏荷的影子。
雨停风住的时候,落叶村的街头便出现了一个颠覆了以往形象的苏荷。
夺云而出的阳光灿烂的令人有些炫目,而总是紧挽云鬓的苏荷此时却是披头散发的,柔和的面容已然变得僵硬冰冷,只一双左右转动的眼睛略有一丝不安神情。
偶尔经过的乡亲都诧异地闪开一旁,只有真武堂的学员会上前施礼问候一声:“苏业师好!”
苏荷却全然不顾,只四下打看着街头巷尾,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似乎都很陌生。
这苏荷当然还是那个苏荷,只不过已是被那元主在真武堂附了体的苏荷了。
作为一个直接疏理九州一州的元主,他不过也仅仅是九十九个疏理各州的元主之一。而在他们这九十九个元主之上还有九位上层的元宗,而元宗之上还有万元之极如同万蚁之后的元极。
九十九个州都如常平稳运转,而只有自己疏理的一州却在这段时间频生事非。
就连那已然生息了八百年的巫首竟为情所困而自找苦吃,且那派来的烈焰夜凰竟也在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不知这小小的一个落叶村究竟藏着何方神煞,万般无奈他也只有亲自出马一探真相。
这苏荷边走边想,路过一巷口一眼就看到了那小不忍正呆头呆脑地立于一株梧桐树下。
苏荷走近打量着小不忍问道:“为何傻站树下?”
小不忍抬头,不禁一愣,这苏荷业师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模样!疑惑之余还是紧着双手施礼尊声:“苏业师好!”
“呵呵!速-噎-死!有意思的名字!原来我叫这个名字!那你叫什么?”苏荷笑着问。
小不忍不禁又是一惊,这苏荷业师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快些告诉我!你刚才都说了我的名字!”苏荷有些生气地说。
小不忍这赶紧又施礼说道:“我是小不忍啊!苏业师!”
“小不仁!小不仁!小小就不仁!这名字可真直接啊!一点都不含糊!不错不错!”苏荷背起手围着小不忍转了几圈连声夸赞。
“咦!你这头发都湿了,为何还紧巴巴地绑着!”那苏荷说着抬手解开了小不忍的丝发带。
“这!这不可以……”小不忍紧着双手捂住散乱的头发阻止着。
苏荷说着取开小不忍捂着脑袋的手,对着头发用嘴一吹。
那小不忍的一头散发被吹得向后根根竖直,就好像被大风吹过的样子。
“唉!这个不行!”苏荷说着继续向左边一吹,那一束直挺挺的长发瞬间倒向了右边。
头发是干了,那苏荷打量着小不忍的新发型来了性趣,侧身用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