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派中转悠半日,于凌便回了别院之中。
景研依旧在劳作,见他回转便着他勤于练习一下拳脚,并授意说要教他一些更厉害的招数。
老头在见识了于凌三成实力之后已是信心满满,不甘于前四强的位置,想要让于凌跟四秀的其他诸人一较雌雄了。
不过于凌却委婉拒绝了,推说此时练新剑招已来不及,只想在内力方面再精进一番,实则是想加把劲赶在决赛之前将第三肢的穴道给打通了。
通了第三肢之后,他的双腿便都能充斥内力,如此就是跑动起来显然也会比平时更迅速一些。
景研思虑之后却也赞同于凌的想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临时抱佛脚显然不如往日烧的香更有用。
于是随了于凌——加紧准备其晚间的药浴材料去了。
然于凌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却是立时察觉出一股不对劲——房中有人来过。
虽然入内之人谨小慎微,然而却还是让他看出了一点蜘蛛丝马迹——房间内,对门的另一边窗户,他向来都是密闭的,而这时却开启了一条细缝,且窗缘的灰尘也有被抹去的痕迹。
他顿时焦急起来,几步冲过去一下掀起了被褥——却是因为,小茹给他的那瓶木子陈酿,可是被他藏在被子下面——是怕被景研察觉而藏起来的。
然而如今那被褥下方却已空空如也!
“啊!”他发出了一声吼叫!
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遭了贼人!
会是谁?究竟是谁?此时的于凌暴躁如雷,直有要将贼人生撕活剥的冲动。
景研首当其冲,那老仆也极有可能……他憋屈得快要爆炸了!
这种事若是去对质,贼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所谓抓贼当人赃俱获,过了时便极难扯清楚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是谁,对方明显是冲他这瓶木子陈酿而来的,因为其他地方都没有被动过,也就是说这贼人是径直朝药水下的手。
而知道这药水的人……
他记忆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在前一晚掌门景逸离奇前来,看他时却是不经意问起他是否有喝过了酒,还说了些莫名奇妙的话。
如今回想起来,却是让他渐渐将景逸锁定为了贼人!
定然是他!那老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若不是知道了他藏酒的秘密,又怎么会前来呢?
顿时景逸原本在他心中好不容易竖立的形象已全然颠覆——什么侠义英豪啊!根本就是道貌岸然,偷东西的贼罢了!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根本就是这么回事,想来也只有景逸这等身手,方才可以在景研守于院中的情况之下悄然得手。
而贼人一旦被确定了之后,他反而冷静下来了。
凭他现在的身手显然不可能把景逸给怎么样,况且景逸一派之尊深得众望,这事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如此他只是恨恨道出一句:“给我等着!只要小茹回来,便要你好看!”
当晚他没了酒,便只好依照景研的练习方式修行了。
第二日亦然!
这种练习方式简直慢如蜗牛,对于已经习惯了突飞猛进的他简直是一种折磨。
而且,第二日小茹也没有回来!
转眼便至第三日清晨,已是决赛之期。
此番于凌的第三肢穴位,却只通了七道,离疏通第三肢还差得远了。
如此他便只能带着焦急与无奈之心前往了比斗场。
这一次的新人比斗因四秀和于凌的加入,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