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却不跟于凌多啰嗦,质问道:“且勿论其他,老夫这株铁木上的创伤可是你所为?”
“这树你栽的?”于凌好奇道:“早说嘛!若是栽的怕人砍了,怎么也该留个印迹吧!”
景研长老为之一顿:“倒不是我栽种,但却是老夫发现,几十年来苦心照料下了诸多心血,且……这铁木质地非凡,你究竟用何物伤了它?”
“柴刀啊!”于凌道,随之伸手在身后一拉,叮叮当当拉出来一大堆柴刀来:“这东西确实硬,就是那点缺口,也斩费了我一把刀呢!”
“柴刀!拿来我看看!”景研伸手拿过于凌的一把刀,月光下细看:“确是普通柴刀而已,只是这物能伤铁木?”
“我力气大!”于凌如实回道。
景研无语。于凌的力气方才他已见识过了,在他几十年修为且盛怒之状下,这少年竟还能将他的手掰开,若不是他心惊时奋力爆发了真气,恐怕还会出丑不可,是以他才会觉得于凌不该率属武当,这等神力若非天生,那定是在外门功夫上有过不低造诣。如此身手在江湖上也能入一二流了,何须入武当来受罪。
只是此番他尚无心追究于凌的出处。
随之质问:“为何要打我这树的主意?”
于凌的答案却又让他差点滑倒:“想做条扁担。”
“做扁担?”景研的声音更尖锐了:“这上古神木,你竟然想用来做扁担?”
“也不是非它不可了,只是看大小硬度正合适才想砍了,既然这树你罩着,那我不砍便是了。”于凌道,他不是非要这铁木不可,之后找人做根铁扁担那亦是可以的。
“好!好!好!”景研一连喊出三声,却笑了起来,随之道:“你叫什么名字?”
“于凌!”
“于凌?”景研重复了一句,随之道:“老夫记住了,回去歇息吧!这事就不予追究了。只以后别再想着用它来做扁担了,那是天大的浪费!”
“哦!”于凌应声,随之朝着营地折返。
回了营地。还了刀之后,又找了厨工老张头说了一下定制扁担的事。
老张头满口应承——前一日诸厨工们分享了他的一枚金叶子之后,已然把他当成巨富子弟对待了。
了了这事之后,于凌便回了寝舍。
入得寝舍,其他人都已入睡,他悄然找到了自己的铺位,躺上之后,一阵疲倦袭来,很快便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他熟睡之际,却突然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所惊醒,睁开眼却见自己的身上竟被罩了一只麻袋,一条腿已疼得麻木。
同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吼道:“得瑟!看你以后还怎么得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