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以上那都是当年行走江湖响当当的豪杰,多是犯了事方才隐姓埋名,如今干的都是名门正派都不敢干的事,着他们收拾一个江湖小卒那不是轻而易举?”
“这般!”如此常母才眉开眼笑,转而挽起表哥之臂:“妹就安心了。”
司宇春却转而捧住其手,道:“难得表妹光临,刚好为兄这几日空闲,不若小住几日,这等小事,交由他人即可!”
“只怕表哥不甚方便吧?”
“为兄这几日刚好空闲。”司宇春一脸微笑,招人牵了几人的马。
只是那光头常天青顿焦急起来,他一心复仇,此时哪肯等待,直道:“母亲,既事已经办妥,我们为何不就此离去?”
司宇春脸色俨然一冷,其母赶紧狠狠瞪他一眼,叫他不再吱声,方才柔声对其兄道:“小孩子心浮气躁,表哥千万莫怪。”
“怎么会,我自家外甥,疼爱都来不及呢。”司宇春捏着常母之手,不经意般细细搓揉。
……
落日当中。
经过一个晴天之后,官道上泥泞总算干燥了少许,然此时随着马蹄无数,却又引得尘土飞扬,直让出行路人苦不堪言。
其中尤为最甚的是几个如同泥人一般少年男女——那是于凌四人。
李菲足足已经抱怨小半天了:“我的爹爹啊!还有多远才到剑雨城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啊!这满身的泥浆,我不要活了!”
“都怪你,要是你不把马整丢了,我们何需受这种罪过?”
“雷劈跑的那也能怪我吗?”于凌终于忍无可忍顶出来,这一天里他算是见识到女人碎嘴究竟有多么犀利了。
为免晨间罪恶举动被追究,他都一路忍着没有吭声,最多也只安慰:权当锻炼,暴雨过后方见彩虹之类的励志话,然而这丫头却如同定了时的复读机一般,每当苦口婆心看似把她给说服了,稍歇一阵,立马又念叨起来了。
于凌的爆发,顿让李菲微微一愣,然此时她却有苏唯沫撑腰——她可是看出来,老苏手中那把剑这小子忌惮得很!
随之挺胸道:“就是要怪你就是要怪你就是要怪你!”
于凌哑口无言!
若是对方以理论事,他自信不会在唇舌上输多少,然这丫头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经过一天跋涉,他其实也已累得够呛,此时精力严重捉急,还得留着趁天黑之前赶到剑雨城呢!
当下长舒一口气,忽然小声道:“你不要怼我我跟你讲,我可是知道你一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李菲气势顿时一缩,缩头抬眼收声问:“什么秘密?”
于凌探头,在李菲耳边轻道:“小茹跟我说,你胸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