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赛刊王他……”
听到是赛刊王的事,乌迪便制止了靠近过来的甲士,询问了起来。
“回大汗,赛刊王他,他死了,在那边的草丛里,还有他身边的亲卫,都死了!”
听到这话,乌迪和周围的将领面色一变,十分难看,眼中还有几分惊慌。
赛刊王跟也先是亲兄弟,关系亲厚,如今赛刊王死在自己这里,也先要是知道了,结局可想而知,也先疯狂的报复,可不是他这几万杂军能承受的。
“乌当,你去处理此事,大军继续开拔!”
赛刊王的死讯没有传到士兵中,却沉沉地压在乌迪等将领的头上,让他们憋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汗,这赛刊王死得很蹊跷,此时咱们不知根由,不如将其放在府衙中,到时还可以嫁祸给鞑靼部,您说……”
听到下面人的建议,乌迪顿时一喜,自己开拔,想必宏彦马上就要过来,两者两个半日路程而已。
想到解决了鞑靼,就剩自己和也先两路,也先跟袁虎僵持,若是败了,那肥沃辽远的大草原岂不将是自己一个人的天下?
“好,拿下蕲州城,你那尹当居首功!”
正当乌迪踌躇满志时,却不知宏彦已经奋起狂追。
半日路程生生压缩到两个多时辰,也就是在乌迪开拔半个时辰后就来到了长宁镇。
见到长宁镇破败得没有一点油水,宏彦也不以为意,派人一找,就找到了在府衙的赛刊王的尸体。
这下,乌迪残害赛刊王的罪名彻底坐实,无数人怒火滔天,纷纷请战。
“仙师,要不咱们即刻出发追击乌迪一众?”
此时袁虎一身文士装扮,就在宏彦身后,谁也不会想到,这就是令他们闻风丧胆的袁大将军!
“不着急,乌迪肯定是攻打蕲州城去了,那里有几千瓦剌兵镇守,咱们先休整一个时辰,到时过去岂不是坐收渔人之利?”
袁虎的勇武毋庸置疑,此时宏彦才知道,袁虎的智谋更是可怕,心中在也兴不起半点他想。
他知道,袁虎想在草原找一个代言人,说到底,不过就是一条狗,但是现在,宏彦只想安心又荣耀地当好这条狗。
一个时辰后,鞑靼部三万五千余众再次开拔,气势汹汹,朝蕲州猛扑而去。
乌迪大军行进了足足半日,才来到蕲州城下,看着这高耸的城墙,宽阔的护城河,乌迪兴不起半点战意。
“诸位将军,蕲州城就在眼前,城中不过六千普通兵马,不足为虑,谁为本汗取来此城,本汗算他首功,城中财货美女可先取!”
“大汗,末将愿往!”
看到有人请战,乌迪大手一挥,尽显豪迈。
大军分出一万人朝城墙奔去,一些人扛着沙石,一些人扛着长梯,颇有陆战强攻之势。
“大汗,那尹以为,咱们可以用赛刊王的身份,诈取城门,这样何须徒增伤亡?”
听到这话,乌迪更是欣喜,急忙让大军止步,以那尹为先使,令其进城谈判。
守城的将领叫木白,能受命镇守蕲州城,也是颇有才干的,刚刚城外的动静就已经让他心生疑惑,再听到那尹要求相谈,木白一抓自己浓密的胡髯,计上心来。
不久,木白那尹谈好只允许兀良大军在城外驻守,不过特许乌迪一众将领进城,木白摆宴相待。
乌迪也不傻,不可能完全相信也先手下的人,所以拍板做下决定,挑选一百精锐假装进城参与酒宴,实际是为夺去城门。
就这样,乌迪一边让士卒扎营,做出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