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流逝,这也代表着死神正在一步步将李青的生命夺走。
郝崖风进入了街区,他不知道她回去哪里,但是他并不在乎,他巡视着街区上的每一个身影,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丝毫的踪影。
这让郝崖风的脸色更加凝重了,他的手抓着包裹疾风斩的黑布,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他的脚步加快,快到普通人只能,只看见他剩下的一个模糊残影。
结果依旧没有发现那个人,那个妖女。
郝崖风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赤脚的样子引人瞩目,还有他独特的大叔气质,让人不禁瞩目许久,当然既然不认识,就极少有人会去理他。
“前辈,怎么样还没找到吗?青儿他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冯茗雅一脸愁容,出现在郝崖风身后,忧伤的样子让人看了怜惜。
“他是找不到的,小子要不你求我?”李暮夜的高大和霸气的形象,配上猥琐的笑容,让人印象极深。
“前辈,你有办法吗?”冯茗雅一听这话,渴求的看着李暮夜,没有哭腔,而是就那样看着李暮夜,一直看着。
郝崖风可不会再次低头,他冷冷的看着四周没有说话,李暮夜却是故作轻笑的样子,摆摆手笑着说道:“我懂,我徒弟这次没有走,就是在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吧。”
冯茗雅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暮夜不要脸的轻笑着,脸上的褶子恐怖的一匹。跟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短笛,递给郝崖风。而郝崖风看他的眼神奇怪极了。
“看我干什么,我只是没事,把你的东西捡回来了,而且我想以后你一定能用上,这不用上了吧,还是忘了你的小蕊吧,多好的女人你都不珍惜,还要我这个老家伙为你操心。”李暮夜看着郝崖风怪怪的眼神,很是不适,不过脸皮厚的他,说出了自己原因,并语重心长的劝说着郝崖风。
让一旁的冯茗雅突然有对这个略微有些可爱的老家伙,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哼!”郝崖风拿过了短笛,放下了自己的刀,一下子,郝崖风身上的大叔气质完全消失,转而突然成为了一个文艺青年,让冯茗雅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位,还是那个杀气十足,冷酷的沧桑大叔吗?
郝崖风两手抚笛,眼眉低垂,迎着清风吹了起来。
笛声轻扬,悠然悦耳,清脆明亮的笛声,让人印象深刻,那种一下子穿透你的心田的声音,如天上的泉水趟过你的心田,抓住了人的心神,更是影响着周围的人,让人陶醉在这悠扬的笛声之中,让人感到心灵的洗涤。
冯茗雅却突然感觉,郝崖风现在的气质一下子变了,在她的眼中现在的郝崖风,仿佛多了一丝神秘,一点忧伤,一份孤独,也许这就是一种装逼的感觉吧。
冯茗雅她仿佛知道了为什么郝崖风会有女人会去喜欢他,因为他的经历,孤独和苍凉,以及冷酷,让他有了故事,而虽然女人没有酒,但是女人已是自醉,那么诗和远方,自然就在脚下。
淡淡的笛声却是格外的悠长,街道的小巷里,一个死胡同的角落,一个黑发女人脚下一沉正要跃起,忽然听见传来的动听笛声,她停下了脚步,跟着转身一跃,对着空气轻点,若折断的闪电,在空中自由的来回极速游离,向着郝崖风三人的方向冲去。
她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他,五年了,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或者是再一次听见这个声音,记忆的长河不禁汹涌而来。那时候的自己年少芳华,那时的他风华正茂,但是他一直爱着那个天赋高深的女子,那个同为少年天才的对手。
第一次见他,是在师父的带领下进入了组织总部的高墙,那时的他阳光快乐,纯真的笑容,仿佛一个温暖的太阳照耀着她,那时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