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鲁有角的第二天花三少便带着人马进入到明州城中,此时宰相朱胜非等人已经提前到达,前宰相黄潜善和汪伯彦也养好了“病”出来迎接花三少,见到这两个人花三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刚进入明州知府衙门坐定花三少便不冷不热的问:
“黄爱卿和汪爱卿最近可曾服了江南的水土?”
汪、黄二人赶紧出班跪倒在地说道:
“微臣病的不是时候,有负陛下信任,还请陛下恕罪。”
“朕问的是二位可曾服了水土?”
“服了、服了。”二人连声答应。
“既然服了水土你们就留在江南做官吧!朱爱卿,明州以南什么地方有缺啊?”花三少看向朱胜非询问。
朱胜非出班答道:
“回陛下,江南各地唯有梅州和池州出缺。”
“传旨,贬黄潜善为梅州知州,汪伯彦为池州知州,即日赴任。”
二人自知有罪,赶紧跪在地上连连谢恩,黄潜善洒泪说道:
“罪臣有负陛下隆恩,还请陛下保重御体。”
花三少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酸,想想当初在大名府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两个人自己也难以跟宗泽抗衡,摆摆手说道:
“你们去吧!朕不会忘记你们的!”
汪伯彦此刻依然说不出话,和黄潜善一起跪在地上接连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身呜咽着走出知府衙门。花三少当即询问道:
“张公裕在什么地方?”
朱胜非答道:
“启奏陛下,张公裕的水军已经在杭州湾码头等候。”
花三少笑道:
“朕就料定张公裕已经到了明州,赶紧准备充足的粮食,咱们即刻乘船入海,照旧把小船给金兀术留下。”
“是。”朱胜非答道。
花三少又问:
“明州以南的海岸上咱们还有多少个州郡可以补充粮草?”
朱胜非明白花三少的心意,当即答道:
“明州以南依次是台州、温州、福州、泉州、漳州、潮州、惠州,在往哪还有雷州和琼州,只要金兀术敢跟着咱们南下就是拖也能把他拖死,只是微臣担心金兀术不肯再上船。”
“通知沿海各州准备好粮草随时供给水军,有延误着杀无赦。”花三少下完这道死命令才笑了笑说道:
“至于金兀术是否肯跟着咱们下海那就得看你的了,你以朕的名义给金兀术写一封降书,只要他愿意撤走朕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就算不让朕做皇上也行。”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朱酌站出来朗声说道。
花三少无奈的说:
“朱爱卿,此事你不必过问,这是朕的诱敌之计,唯有如此金兀术才会跟着咱们乖乖的下海。”
朱酌闻言这才退回到班中,朱胜非知道这种旨意朱酌必然不肯写,只得自己来到书吏的桌案前坐下,酝酿了半晌提笔写道:宋康王构致书大金国相元帅阁下:古之有国家而迫于危亡者,不过守与奔而已,今以守则无人,以奔则无地,此所以此所朝夕諰諰,然惟冀阁下之见哀也、故前者连奉书,愿削去旧号,是天地之间皆大金之国,且尊无二上,亦何必劳师远涉而后快哉?仗望元帅阁下恢宏远之图,念孤危之国,回师偃甲,赐以余年。
朱胜非写完双手捧给花三少眼看,花三少读了一遍笑着赞道:
“爱卿好文笔。”说完示意小湘君用玺。
最近这玉玺又被小湘君整天抱在怀里,她知道什么东西也不如权利重要,所以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