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右京屋檐下的那对燕子。
在半年前,因为某种原因,这对燕子痛失了自己的六个蛋,也是全部的孩子,所以它们并没有和别的燕子一般,跨越南北去为过冬寻个温暖的所在,它们留在了近江,准确来说,是留在了右京和桐圭的身边。
在右京前往京都的日子里,便是这对燕子伴着桐圭度过了诸多的岁月,可以说这对燕子对右京与桐圭二人早已是熟悉无比了。
看着这两只燕子,右京忽然又掠过了一丝难过。
当初,桐圭就是因为这对燕子,才成天来这木屋里的。现在人不再,燕依旧,此等场景叫他如何不伤悲?
等等?
右京忽的坐了起来,像个见到了蜜糖而急得鲤鱼打挺直坐而起的孩子,因为过于激动,他连腹部的伤口都忘了,直到坐起来后才猛然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怎么能不激动,因为他终于想到了能够联系到桐圭的办法。
在这个书信交流并不通畅的扶桑,人们的交流总是依靠于带信的邮差,虽然他们或许并不叫这个名字。
而右京因为某种缘故,知晓了在西边的那个庞然巨物般的国度内,有一种极为迅速的通讯方式。
名唤——飞鸽传书。
眼下,右京这里自然没有鸽子,可是他有这两只相熟的燕子啊!
于是在激动之下,他蓦然地坐了起来,一手一只地极为迅速地抓住了两只燕子。
因为早与右京相熟的缘故,这对燕子并没有闪躲,只是雄燕很明显地表达了对于右京突然动作的不满,很是气宇轩昂地啾啾了几声。
右京傻傻地笑了几声,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有好全的身体,找来了一块较为干净的白布,从屋子的最角落,寻来了一支满是积灰的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毛笔,就这样趴在坚硬的地板上写了起来。
不得不说,右京的字着实写得不怎么样。
因为他许久都未曾碰过这只毛笔,生疏的手法又怎么能写出绝世的大作?
他不是要写大作,但他写得格外认真,一笔一划,都堪比他挥出的最为精彩的刀。
他要写的,是情书,他这辈子的第一封情书。
雄燕在厚实的木质地板上来回得跳着,不断地叫着,对右京这举动表示了深刻的不解。
而雌燕却静静地站在白布边上,看着那一只笔在右京的手足不断地动着,写出右京有史以来最认真的一副作品。
写着写着,白布不够了,右京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刻从衣衫上撕下了一块,继续写着。
人总是会在某个时间段,陷入一往情深的创作当中。
.......
这最后一句,是小色自己的话,现在的成绩还是那样,我只能靠着最低最低的600块过日子,600块,怎么过日子?想哭,哭不出来,还在坚持,是因为不愿放弃,只是一往情深的创作吧,虽然或许没有识货的人,但起码我知道,不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