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成狂乱的奏乐,画面精彩纷呈。
很快,展陶挂彩了,他的眉梢被人抓破,鲜嫩的皮肉外掀,血不停往外渗。伤轻,可模样狼狈,展陶无暇顾及,又有两人突袭从后边缚住了他,展陶一时挣扎不得,狠挨了几下拳头。衣裳下的肉铁定是青了,没有灵力护体,他只能说是精壮,连健壮都谈不上。
脚下发力,头往上一顶,把后边那人下颚撞的够呛,展陶借机一个反身挥拳,撩翻一个后突围朝里跑。他需要找一个墙壁,混战中绝不能把后背留给敌人,那样无异于找死。关大拉上隔间的帘,蹲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声。展陶后背贴墙,右手上缠着的湿毛巾快干了,不为别的,是纯甩干的,可见他挥了多少回。
展陶快速统计余下战力,倒下了五个,还剩十二个,他必须得抓紧些,菲克的走狗爪牙绝不止这些,要是消息传出去了,他今儿怕是爬都爬不出去了。菲克步步紧逼,脸上挂着狞笑,他的铁盘已然内凹,不过他还不满意,因为展陶还没倒下。
他吹了声口哨,指头一挥,走狗们不要命地冲了过来,展陶眼神一凝,左脚抬高往前一瞪,踹飞一个后不做停歇,前胸一挺,撞一人身上,随即张口咬下了那人的耳朵。打架,从来不讲究什么动作优雅,打架便是打架,只要能赢,再下作的手段也行。这道理谁都懂,所以不缺指甲挠人之徒,可似展陶这类咬掉人耳的,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展陶啐了一口,吐掉那团污血秽物,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他饮了口洗漱池的水,在口腔里清了清,然后一脸嫌弃地吐掉了。
“呸,真恶心。”
被咬掉一只耳朵的人这才回神,他半边脸已经被血液印红了,他惊恐地尖叫,捂住残缺的耳朵倒在地上扭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