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养,竟反将蛊雕给控制了。旱魃激发了蛊雕的邪性,出于报仇的目的,把展陶给生吞了,意外是,种下【火种】的展陶,有驱邪避祸的神力,旱魃刚触及展陶肉身,便被烧的烟消云散。
旱魃死后,蛊雕恢复灵性,意识到它犯了大错,彼时它已经飞出了战区,来到了外部世界,至于是怎么出来的,蛊雕已经不记得了。昏睡中的展陶异常虚弱,也许是因为释放了【火种】的真焰,他甚至经不得日晒雨打,要如婴孩般悉心呵护着。蛊雕心存愧疚,承担起了这份责任,尽心尽力无微不至,每日取甘露灵果喂食,眼看着展陶一天天好起来,脸色变得红润健康,呼吸也均匀了。
蛊雕暗松口气,略感欣慰,终归这么多天的付出没有白费。一月零七天,展陶醒了,发现周边已是另一番景象。崩塌脱离的雪国不见了,干燥火热的沙海也消失了,眼前是熟悉的街景,富丽手工蛋糕店,椿天冷饮,活力四射网吧……这里是南城,展陶的故乡,准确来说,是他和小妹牧小枝的故乡。不对,自己是死了吧,这是在做梦?原来死人也会做梦的么?
“醒了就起来,你都躺好久了,身子还能动?”蛊雕嘴不饶人,眼下它以精瘦男人形象面人,许是为了避街头行人的嫌,其实纯属多余。他倚墙边,一副拽拽的样子道,“你家在哪?不会睡太久,脑子不好使了,家都不知道在哪了吧?”
展陶终于确认这不是虚幻,他想了想肃容道,“这是怎么回事?”
蛊雕自然知道展陶问的是什么,它一五一十地照实讲了,其中包括它是如何将展陶带回南城的。展陶听了,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你说我晚上做梦,不停叫小妹的名字,所以干脆把我带回来了?”
“你只是把我讲的又重复了一遍。”蛊雕不喜欢磨叽,有些烦躁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一块问了罢,以后不许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