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的脸说道:“师父对你赞不绝口,我相信师父的眼光,到我帐下来,十年,我保你封侯拜相。”
秦钟皱眉,问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也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将来陇国公又或者霍明渡挥军西进时,他们帐下有个能征善战的少年将军!”
宰父旻厉声说道:“你若不从,我便杀了你。”
瞧瞧,这就是西齐的长公主,那位传闻中百战百胜的皇室荣耀,真是刀口舔血惯了,动不动就要杀人。
秦钟放下折扇,看着宰父旻笑道:“你真以为杀得了我?”
“你我师出同门,杀你轻而易举。”
屋顶的琉璃灯轰然炸裂,秦钟锦袖荡漾,宰父旻襦裙衣摆飘扬而起,配上清冷绝艳的容貌,犹如天仙。
宰父旻素手探前,化拳为爪,便要掏向秦钟的心窝。
秦钟手中折扇猛地划开,纸扇在宰父旻强大的劲气下化作纸屑,秦钟缩在袖子里的左手游龙般探出,一掌拍向宰父旻胸口,随即往下一拉。
丝绸撕裂的轻微声音响起,宰父旻裸露在外的胸口出现了数道血印,襦裙凌乱,那团白嫩几近呼之欲出。
宰父旻双眼之中充斥着怒火,低吼道:“你这也叫君子?”
“老子只是个秀才,再不去科举,过两年就会被夺了这个功名。”秦钟退至床边,看着宰父旻快意笑道,“君子,狗屁!”
宰父旻勃然大怒,身子犹如纸鸢般越于半空之中,也不顾衣裳随时可能掉落,扑向秦钟。
秦钟笔直站在原地,随即摆出了一个令宰父旻疑惑的古怪姿势。
这世上当然没能明白这是什么,只有秦钟知道。
内家拳。
宰父旻的武功套路和鲜瑜卑一模一样,只求一击命中,全身而退,行的是必杀套路,只要与之纠缠,自会陷入泥浆,无法自拔。
内家拳,可克之。
宰父旻只觉得自己发出去的劲气在秦钟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断精铁的手掌拍在秦钟身上,就感觉是对着空气打出去一样。
秦钟扣住宰父旻的手腕,便要把她给抛出去,宰父旻的发髻已经散乱,她什么时候遇上到过这种古怪对手,怒吼道:“阴柔路子,你也配叫男人!”
说罢,她便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姿态,身子已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弯曲,然后四肢缠绕住秦钟,眼神狠厉,张嘴便咬了下去。
“你属狗的啊!”
宰父旻死死咬着秦钟的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索性直接扑倒把宰父旻压在地上,这才腾出手来按住,秦钟双眼充斥着血丝,怒吼道:“老子就烦你们这些权贵,一个个眼睛长在天上,现在呢,打不过就学狗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
宰父旻何时被一个男人已这种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她双手被秦钟扣住无法动弹,秦钟最烦别人用性命威胁,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条命,是你说杀就杀的?
两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不是高手之间的较量,就像是两个街头混混一般撕扯。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宰父旻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钟:“你打我?”
“你打我脸!”
秦钟怒气冲冲的看着宰父旻右边脸颊红肿起来,跨坐她身上,十分解气,这些天来因为宰父旻那个纸条,他活得心惊胆颤,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别人看出什么马脚出来,然后被抓进昭狱。
活得窝囊!
秦钟自认为老天爷安排这次重生,是要他好好活下去的,率性的活下去,何必要活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