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有需要我开刀?我可告诉你啊,开刀费用...”
夏侯闭上了嘴,因为他看到了门外躺着的三人。白宗林凝重道:“小侯,这三人从走水的屋中拉出来,已是满腹废气,哎...”
夏侯挣脱开白诺霖的手,快步上前拉住情绪失控的农夫,道:“让开,让我看看,我是大夫。”
农夫死死不放手...又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处理情绪的知觉了。夏侯转头看向方天禄使眼神,示意他将农夫拉开。
方天禄对武文王微微鞠身随即上前拉开农夫。夏侯跪坐下来,他没有把脉,而是叹鼻息、摸颈、翻眼皮,确认小孩有气息后他将耳朵贴在他胸口。
“他在干嘛?”
“不知道?这是在救命吗?”
“谁知道呢,大夫的事我们哪知道那么多?”
夏侯道抬起头,平静道:“罗叔,薄荷。”
“薄荷?”罗叔一脸茫然。
夏侯微微一顿,道:“银丹草。”
夏侯忘了,古时候并没有薄荷一称,而是银丹草。
“好,马上。”罗叔帮迟疑。
没人知道他要干嘛,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