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皱眉,他发现自己竟看不透这人。
“有是没有。”夏侯重复道。
“没有。”沈大人。
“那我穿你家的衣服了吗?”夏侯继续问道。
“没有,你到底要说什么?”沈大人一阵头疼。
“那我就直说了,夏某没用你一点钱财,没食你一点果米,没穿你一块布匹,你也从未施我一点恩惠,也未帮我伸过任何冤屈?可对?”夏侯此时已经收起了笑容。
沈大人没说话...
“既然我与你无瓜无葛,我为何要拜你?我为何要敬你?”夏侯步步紧逼。
那沈大人更是被他的气势吓到,仓促后退一步,他指着夏侯说不出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身为百姓父母官却要倚仗官职欺压百姓,百草馆查治瘟疫救了芥州万千百姓,你身为芥州知府不但不奖赏,反而当众让百草馆选择官权站位,让百草馆进退两难。自古先贤的为官之道不是您这般做法的吧,一旦事情传开,那天下议的是官权,论的是朝廷。沈大人,你可知罪?”夏侯厉声喝道。
沈大人脸色苍白,他颤抖地指着夏侯道:“本官乃五品知府...你一介布衣也敢问罪,不怕砍头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罪由法定,法由国定,一国之本乃是无数百姓,小小五品也敢质疑天下?”夏侯哼道。
要论牙尖嘴利,恐怕这只知圣贤书的时代还没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