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半递给趴在旁边的小极乐鸟,两个小家伙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水绝梳看着这小鼠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不可思议的对那小鼠喊道:“绒球!你怎么在这!姓黄的娘娘腔也来了吗?”
长尾小鼠有些莫名其妙的打量着水绝梳,而被水绝梳抛在身后黑鸦白鸟也凑了上来,飞到长尾小鼠身边落下。
小鼠习惯性的要往黑鸦身上爬去,却被黑鸦没好气的一翅膀扇飞,小鼠见黑鸦好像有些生气,挠了挠头转身爬上白鸟的后背,黑鸦向水绝梳嘎嘎的叫了两声,便展翅向着东面飞了过去。
白鸟被长尾小鼠的重量一压,身子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此时白鸟才想明白刚刚为何黑鸦一翅膀扇飞了长尾小鼠,原来是小鼠体重超标了。
白鸟这有些埋怨的回头望了一眼长尾小鼠之后,也学着刚刚黑鸦的样子朝着水绝梳“咩咩”的叫了两声,便驮着长尾小鼠,顺着黑鸦飞去的方向飞走了。
片刻之后林中便只剩下溅了一脸老吴鲜血的水绝梳,一只被捆成粽子似的小极乐鸟,刚刚死去的老吴。
水绝梳挠了挠头,仍在不停回味着刚刚发生的那不太真实的一幕,一幕,又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