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的年纪,丹凤眼,柳叶眉,头发微卷且有些发黄。
李老实看了那女子面容不由大惊,喊道:“裴珑!你这妖怪竟然没死!”
那叫做裴珑的女子也不理会李老实的问话,冷漠的看了一眼手上的使勾女子,淡淡的说道:“废物。”
使钩女子望着裴珑冷漠的脸庞,心头一颤,喊了一声:“师傅!”
却见裴珑竟然理也不理,抓在女子头上的左手轻轻一捏,那女子的脑袋就如被砸烂的西瓜一般,爆出一阵血雾,登时毙命。
裴珑甩了一甩溅在手上的血水脑浆,淡漠的望了一眼身后的三个男子,指着紫沉三人说道:“你们去拿住他们。”
那三个男子也不敢多话,仗剑就向紫沉一行人冲去。
李老实哪里敢让他们杀向紫沉三人,脏手巾凌空一抖,化作一道黑光打向一名男子,自己身形一动,一掌劈向另一人。
三男子遇险,那裴珑竟然视若不见,右手中指食指化指冲出一道劲气,朝着李老实后背爆射而去。
脏手巾撞在第一个男子胸口,李老实右掌劈中另一男子肩头,听得背后一阵风声,却是不作理会,又飞出一掌印在最后一个男子小腹。
这三个男子刚刚仗着梅花绝杀阵法尚能和李老实缠斗多时,这会儿乱了阵法,又见裴珑杀了使钩女子,心中胆寒,竟一一被李老实又是搏命一击击中,终是三人同时口吐鲜血,倒地昏厥不起。
而李老实后背也被裴珑遥遥一指击中,口中一甜,也是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受了内伤,双眼含怒,脸色苍白的回身望着裴珑。
裴珑对己方三个使剑男子的死活毫不在意,淡淡的瞥了李老实一眼,略带好奇的缓缓问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可真让人家失望,刚刚你是吃了什么东西,竟然一下子就功力大增,随手就能打烂的这四个废物的阵法?”
李老实暗暗的又将一枚老药罐子新炼制的药丸藏在手上,用手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的功夫偷偷服下,再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妖怪竟然没死,紫玳惊雷指如今更是炉火纯青,这么看来我们所料应当不错,血妖那畜生还活着,你们布了一场好大的局。”
裴珑听了向李老实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不错,果然还是当年的疯狗李忠,洞悉起来事情关键还是这么的敏锐。其实人家很好奇……”
“好奇什么?”
“你知道的人家最是喜欢你从海外带回来的黑玫瑰了。人家很是好奇你这么多年又琢磨出了什么新鲜玩意,不知可否悄悄告诉人家一下?”
李老实哈哈一笑,说道:“若老子告诉你我做了十几年的烧鸡你信不信?”
裴珑微微一愣,想着油腻腻的烧鸡,皱着柳叶眉仿佛有些不喜。
这会儿李老实也问道:“其实老子也有些好奇……”
“哦?不妨说给人家听听?”
“哈哈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老子几十年,你他娘的到底是男是女!”
裴珑面色一寒,脸上煞气尽露,手指上跳动出一簇簇明艳的红光。
李老实单手化掌,比了个皇玘戏霞掌的起式。那条油腻腻的脏手巾却被手上渗出的汗水湿透了。
与李老实的凶险相比,小狐狸此时终于理解了两句至理名言。
第一句名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二句名曰:“世上没有后悔药。”
苦着一张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小脸,望着一脸戏谑的梁妈妈,小狐狸一手握着苍炙一手握着三长老给的小匕首正懊恼不已。
谁他娘的能想到与自己斗智斗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