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有说是谁的人?”挽之问到,如果知道是谁还好,若不知道是谁,可能就有点麻烦了。
这方看向白芨,也有点愧疚。
“主子……我觉得可能是容王爷的人……”白芨说的有些吞吐,毕竟容珏现在就在外面。
“哦?这怎么说……”
“籽月楼说是一酒楼,其实就是一情报收集地,前几年发展迅速,若后面当真就月情深一人,其他的人怎么可能让它肆无忌惮的发展……”白芨看了看挽之的脸色,发现后者也在冥思苦想。
“所以你就觉得这后面之人定是达官显贵……”
“他们还说,这个地方让小姐买于他们,价钱方面……只予小姐十万两……”
挽之挑了挑眉,其实价钱方面都还好说,毕竟只要收回母亲的成本便好,只是不知道这身后到底是谁?
若真是容珏倒也算了,反正他以后也会是帝王,自己这样卖予他说不一定他还会记着自己的好。
可是这后面若不是容珏,这就算是撂下梁子了,这要是他非得给自己记上一笔,也无话可说。
挽之感到很头痛,就是不想参与这些破事,还非得追着她。
“你怎么看……”当前也没有其他人,她也只好询问白芨的看法。
“这左右是个烫手山芋,小姐还不如早日处理了。”白芨的想法和她所出无差。
“行吧,你好好养伤,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我自有办法。”
挽之说完,便开门出去了,到了正殿,只见锦绣在伺候着他们,说得清楚一点就是在伺候容珏。另外两个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二哥他们两个呢?”挽之问到。
“客人说要去采访你的闺房,祁公子不让,现在又不只怎的纠缠到小姐的房间去了。”
挽之心下了然,也就不管了,“你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糕点之内的,拿点过来吧。”
“好的,小姐。”
等待锦绣走了,挽之上前看着容珏到:“陪我出去走走吧。”
容珏似乎是在等着这句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随着挽之出门去,“不知挽之是要去哪里走走……”
容珏的声音很好听,似潺潺清泉流荡在人的心间,咋一听明媚和煦,实在寒冰万里。
“后院凉亭。”
说是出去也不过是在东厢房,只是这后院凉亭终年都空归寂寥,是少有人来打扰的。
寻了一石凳坐下,等刚坐下的时候挽之就后悔了,这几日她葵水刚致,实不应该坐在如此冰凉的地方。
容珏坐下,抚了抚石桌上的枯叶,扫了一眼挽之略为抽搐的嘴脸,“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这实在是不用说,挽之的脸突然爆红,不经意间想起有一次她来葵水容珏知道之后做的事。
想到这又十分鄙夷自己,她不该回想起当初的事,也不该想起那么迤逦的瞬间。
容珏看挽之的脸先白变红再变白,“这是……”
“咳,算了,我还是说正事吧。”看了一下容珏的眼睛,发现他正认真的看着自己,挽之蓦然低下头。
“王爷想必已经从我二哥那里听说籽月楼的事了,诚然现在算是我手上的一处房产。”
容珏打开自己的折扇:“是听说了,挽之是想……”
“白芨今天被伤就是因为这件事”,挽之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道:“我也不管这是谁下的手,白芨能安安全全的回来没有大事我就谢天谢地了,朝廷的事我不懂,也不想牵扯其中的利益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