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透了出去,二品大员家,人脉广,路子多,我们可是惹不起的。”众人听到此话俱是一凛,忙低头应是。
老太太此次上山已经求到了想问的答案,便没什么兴致在庙中逗留,楚氏和赵沅与赵沅琪因从未遇见过这种离奇之事,有些被吓住,也没有了什么游玩的兴致,于是一家人稍作打点后便下山坐马车回府。
马车驶近京城已是夕阳西下,车厢中也渐渐没了光亮,赵沅琪年纪尚小,遇见这种事早已吓破了胆,只是性子执拗不肯轻易将恐惧写于脸上,如今车厢渐黑,终于也撑不住,默默地坐到赵沅钰身边,抱住赵沅钰的胳膊。赵沅钰见赵沅琪凑了过来,也并没有甩开,纵使她自己遭遇了重生这种离奇的事情,乍然听见别人家的异事,心也不由跟着乱跳。姐妹俩头一次和谐的坐在车厢中,互相依靠,谁也没开口说话。赵沅钰心里想着,也许血脉是件神奇的东西,纵使她们在家时斗得不可开交,相互厌恶,当遇到外力时,她们依旧时可以互相依靠的亲人。
马车驶入赵府已是掌灯时分,老太太挥了挥手,让大家自去房中休息,想吃饭的便让厨房做了端进屋里,不用再来她那边侍奉,经过一日的颠簸,各人都失去了讲虚礼的兴致,便也不再勉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沅钰回到房间,让燕回去厨房要了一碗鸡茸扇贝粥,勉强吃了几口,又花了半个时辰泡澡,方才觉得恢复了几分精力。她强打起精神练了几张大字,只觉得头重脚轻,燕回见她一边拿着笔,一边晃晃悠悠似要倒下,连忙将她扶上了床。可赵沅钰躺下后一闭眼,眼前便是那张可怖的签文,最后不得不拽着燕双和燕回都躺到自己床上,方才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