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有些后悔把她救出来了。
没有以身相许就算了,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吴寒看了看对面落地镜中的自己,嗯,仪表堂堂,风流倜傥,简直完美。
吴寒在感叹着女人不识货的同时,一只手伸了过去,楼住了对方婀娜的腰肢。
“你干什么!”女人看向吴寒,冷冷地说道。
吴寒笑道:“嘘,不要说话,跟着我走。”
吴寒将自己胸前的三颗小星星扯下,从刚刚男人脱下的衣服中,翻找出金牡丹的胸针,佩戴到自己的胸前,随后搂着女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吴寒刚刚走到楼梯口,便看到七八个保镖急形色匆忙地冲了过来。
“对不起先生,请问一下您刚刚听到枪声了没有?”为首的保镖一鞠躬,急切地询问道。
吴寒眯起了眼睛,愤怒地说道:“卧槽,你特么的还敢问!老子是来这里找乐子的,可不是来听炮仗的!”
保镖头子看到吴寒胸前的金牡丹,脸色马上大变,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立刻道歉道:“这是我们的疏忽,请先生先行回避吧。”
吴寒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这些保镖一眼,搂着美人气鼓鼓地走到了外边。
即便是离开了这个亭楼,周围也不停有保镖涌过来,看到如此声势,吴寒有些庆幸自己早早的就出来了。
直到两人走到外边的走廊上,吴寒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看向身边的女人,问道:“好了,看来我们安全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女人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被那样的眼神盯着,让吴寒有种不寒而慄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你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惊醒过来后发现一个女鬼趴在你的身边,手里还拿着新鲜的脑浆的情景。
“罂粟。”就连女人的声音,也是死的。
“我问的是你的真名——不是艺名——”吴寒有些恼怒。
“这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冷冷地回答道,“不是还有人叫做饭桶吗?”
“那是——算了,这个问题不重要,无论你是叫罂粟还是叫牡丹,都无关紧要——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不是这里的‘公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可奉告。”罂粟没有任何迟疑,一句话就中断了两人继续谈下去的希望。
“……”
自己以为她只是不可爱,看来自己错了,她这是让人厌恶!
吴寒想不明白,虽然刚刚那个男人的JJ又短又小,但是也不至于找这种性冷淡啊。
这个红院里的选择有那么多,比如现在正从眼前经过的,长得有点像白洁的这个警察姐姐……
“白洁?!”
吴寒望着那个走进“玉人何处教吹箫”的背影,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白洁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可是胸前那两对雄伟的圣女峰,是绝对不会欺骗自己的,除了白洁,吴寒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规模的圣女峰呢!
“怎么,见到你的朋友了?”
罂粟望着“玉人何处教吹箫”紧闭的房门,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戏谑的表情。
“不过这也正常,这里确实是男人的天堂。萝莉、御姐、白领、少妇、女王、空姐、护士、明星、模特——所有男人内心深处渴望得到的女人这里面都有。也许某个倒霉鬼刚生完小孩儿的老婆在这里当御姐,也许一个正被人疯狂追求的女孩儿在这里面扮护士——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