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明白过来，冲唐昭笑道：“我和你说的太多了，商场如战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样，你就只和这几家有意向的先接触一下，打打太极就行了。”
其实唐昭极聪明，可惜他就是懒得动这些脑子，不愿意在生意上面费心。
“老杨，我真心的佩服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你都是怎么打听到的？”
我瞪了唐昭一眼：“公司每个月额外支出的佣金是干嘛用的？除了打点那些衙门外，我们竞争对手的公司里也有收钱的，还有我收购的繁茂科技，你以为光让他们开发个软件就了事啊？”
唐昭伸开双手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我的桌子上：“大哥，我服了，你果然是奸商中的奸商。”
晚上回到家，我把要去比利时的事和胡楠说了。胡楠对这事倒没反对。
毕竟她也认识霍尔尼格夫人，也觉得那老太太挺可怜，再说自我们那次从欧洲回来后，隔不了几天就会收到霍尔尼格夫人寄来的酒和一些比利时的特产礼物。
到最后我家的地下室被各种各样的红酒给塞满，快成一个酒窖了。
霍尔尼格夫人这样热情对我，无非就是因为我和他丈夫一样能感觉到她酒庄酒里的那一股虚无缥缈的火气。
现在人家病重，想见我一面，胡楠无论如何也不会阻拦。
“你多带几件衣服，我听说欧洲现在可冷了。”胡楠叮嘱着我。
其实不用她说，我老妈早就给我把衣服塞满了行李箱。
看着忙碌的老妈，我跑到阳台上给林婉如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明天去比利时的事。
林婉如问道：“你大概要去几天？”
我说道：“说不准呢，看看霍尔尼格夫人身体怎么样吧，如果没事的话，过两天就回来。”
林婉如道：“这边剧组已经开工了，前期的两千万已经到位，但是人家不见到你不会给我们钱，你还是得尽快回来才是，要知道这剧组可是个烧钱的活，这点钱我估计不怎么经花。”
我也是无语，我满打满算最多在比利时待一周的时间，两千万一周的时间就造进去，拍电影还真是个烧钱的活。
挂掉电话后，我犹豫了半天，回头看了看胡楠正在专心的哄着孩子，老妈在给我收拾行李，我悄悄的给贺兰英打过去。
“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贺兰英接到我的电话明显很高兴：“挺好，就是刚才又吐了一回。”
我明知道贺兰英这是冲我撒娇，但还是忍不住有点心疼：“那吐完就接着吃，明天去买点水果。”
“你明天陪我去买行吗？”
我苦笑道：“恐怕不行，我明天一早要赶去欧洲。”
贺兰英问道：“去欧洲干嘛？谈生意？”
我说道：“不是，有点私事。”
贺兰英听到我是因为私事，急忙问道：“你和谁一起去？”
我说道：“我一个人，不会太久，三两天就回来了。”
贺兰英“嗯”了一声：“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你也照顾好自己。”
说完这句话，我和贺兰英都半天没再说话，只是拿着电话沉默着。
最后还是贺兰英说道：“那挂掉吧，明天一路平安。”
“谢谢。”我干巴巴的说道。
“落地之后给我说一声。”
“好。”
“拜拜。”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我原地愣了半天。
回到屋里后，胡楠问道：“你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