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下了。
明艳也就没有再坚持,将粥碗放在了炕桌上的托盘里,刚喝了粥,也不适合喝药,而明歌也在刚喝了粥,也不适合立即就躺下,明歌就还是靠着大靠枕的靠坐着休息。
这一次生病比往次都严重,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明歌这边刚给沐子期治了天花,花费了精力,心神由紧绷一下子松懈下来,身体本身就会需要一个反应转化的过程,而明歌她紧接着就动用了能力,这不就更加严重了。
另一方面,经过前几次的动用能力遭到的反噬,明歌的内力已经大大的减弱了,再加上往后没动用一次,明歌受到的反噬就会越发严重,现在还是她内力还未完全散尽,若是等到她内力散尽后,再动用此能力,到时的反噬都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明歌脸色苍白的躺在炕上,脸上有着不健康的红,一看就知道这是发烧了,明娇坐在炕沿上,一直在换着帕子的给明歌捂在额头上。
明艳也坐在炕沿上,就在明娇的旁边,如今天气太冷了,两人也不敢用冷水浸湿帕子给明歌敷额头,而是用温水,明艳就看顾着水温冷了就帮明娇换一盆水。
时间差不多又过去了半个时辰,温在炭盆边的汤药热度刚刚好,明艳看差不多也可以给明歌喝药了,“明娇,你把公子叫醒,我来喂公子喝药”。
明娇点点头,就轻声唤明歌,“公子,醒一醒,该喝药了”,明歌在明娇的轻声呼唤中睁开了双眼,点点头。
其实她也并没有真的睡着,她现在全身酸软无力,难受得紧,就算是睡着了,也是头脑发胀,两边太阳穴凸凸跳着疼,想睡觉也睡不安稳,昨儿个到现在都是如此。
还好明歌其实也是习惯了,不然就这般一次次越发严重的折磨人的难受,一般人不一定承受得住。
明娇又给明歌的身后加了一个靠枕,让明歌坐着更舒服些,明艳端着药过来,小心的喂明歌喝药,明歌对她摇了摇头,明艳立即意会了明歌的意思,明歌是告诉她不用小勺子,直接就着碗喝。
药很苦,明艳也知道越快喝了越快解脱,不然会越喝越想吐。
喂明歌喝了药后,两人服侍着明歌躺下,明艳接过了明娇之前的工作,她道,“你去做午膳去吧,公子这里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