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两人进屋,茅屋之中,字画满屋,幅幅绝妙,字字珠玑。子扬一瞧,连连称赞,说道:“果然是江湖第一妙手。”
有一白头老翁走出里屋,一望候子扬说道:“工公子果然独具慧眼一眼识得这字画之俏。”
候子扬一瞧白发人,问道:“前辈是?”
莹莹观望字画,再望白发人之手说道:“前辈定是酣书先生挚友!”
“何以为然?”白发老人问道。
紫莹莹一望白发人说道:“因为前辈就是酣书先生,说挚友有点过早。”
白发人微微一笑说道:“姑娘说错了,我是酣书先生的仆人。”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不错,你是酣书先生,在外奔波说书之人,才是仆人,而你隐藏在此,就是怕招惹江湖中人,对前辈有所不利。”
白发人上前,袖中飞出一支巨型毛笔,酣书先生抓起住毛笔,沾墨挥洒,妙笔生花,流利在屋中书画。莹莹退身一旁。子扬聚气指尖,运功蘸墨,指尖挥动,在墙上胡乱勾画,两人一笔一划,相互比拼。莹莹靠在门框边,静观其变。子扬动作如灵猴,动作精明,豪放不羁,大体得当。两人对决之下,酣书先生略胜一筹,两人比拼多时,莹莹上前说道:“子扬哥哥!你们各有千秋,不必再比。”
两人停笔,酣书先生,一眼狼狈,身上满是墨汁,而子扬衣裳干干净净,整整洁洁,酣书先生拱手说道:“公子功夫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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