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赞叹,这才悠悠道
“冬雪姑娘是上任知府的女儿,前两年知府流放,冬雪就沦落到此处,据说,一生都无法摆脱这个贱籍,因她面貌出色,妈妈倒是颇为照顾,可等冬雪姑娘十三岁挂牌子的人可不少,这一遭,怎么的,也都躲不过....”
红姬这话中有着惆怅,倒是让锦绣有些诧异,回头再一瞧,便见这红姬眼中有些苦涩,听她那语气倒是十分可怜那冬雪的,可想来,却是让她想起自己的身份,锦绣抬手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脊背,权当无声的安慰了。
没有注意红姬柔和的眸光,锦绣倒是从红姬这话听出不少信息,就好比如前任泗水知府的女儿,又是两年前沦落此地。
想来,泗水在那时候就已经在朝廷某人谋算之中了,这知府定然是如吉乐镇一般除去的眼中钉罢了,至于,在吉乐镇中的将军小儿子是不是在谋酸之中,锦绣想,只怕逃不开。
既都是要被那人除去的人,下方这个冬雪就是同样碍那人的眼了,锦绣勾唇笑了,只是眼中没乐波光潋滟,只有寒光深深,轻轻扯了扯红姬的一缕发丝,锦绣没有回头,便语气不明的道“你倒是诚实,这话也是随便说的?”
却不想红姬不怕,反而从坐在锦绣大腿上改为窝进锦绣怀里,红纱与雪白交织,馨香的发丝,蠕动的娇躯,若锦绣是男人只怕也忍不住,可此时将脸庞搁在锦绣颈间的红姬却是没有看见,锦绣那堪比锅底黑的脸。
抱抱就算了,这是做什么?可偏偏,想起这红姬方才的脆弱神色,锦绣已经伸出去的手还是无奈垂下了下来,而怀中对此毫不知情的红姬却是开始悠悠道
“红姬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公子值得信任,而且,这也不是秘密,只不过大家都不在明面上说罢了....”
如兰的香气喷洒在颈间,除了让锦绣的耳朵染上晕红,再没别的效果。反而锦绣对这个似深沉似纯真的红姬有些无奈,而就在此时,下方那层层纱幔中已经响起悠悠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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