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叫我爸爸的小女孩做些什么啊!!!
白亦本来是想直接给上鸡毛掸子的评分,可后来想了想,这几个家伙虽然审错了题走错了路,但起码还是在认真思考问题的,姑且...姑且还是饶他们一次吧...这样想着,他最后还是把鸡毛掸子改成了罚站。
当然了,这肯定不是最让白亦无语的一份作业,最让他火大的是阿蒂交上来的——作业本上画了一只小猫,正在对着他吐舌头...
你是来卖萌的吗?
这份作业理所当然的得到了鸡毛掸子x5的评价,加上上一份作业的鸡毛掸子x3的评价,哼哼,明天非把这小猫崽子打哭不可!白亦气鼓鼓的想着,最后翻看着维德尼娜的作业。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这份答卷居然才是最让白亦满意的?比起缇丝嘉尔和诺塔的内容,她没有局限于维权本身这件事上,而是往更深更远的方向上拓展,把白亦的这么一套处事风格引申到解决其他问题上面去了,她是确实领会了白亦处理这类问题的思路,而非局限于具体手段。
这堂课,她算是真正听懂了的。应该说不愧是公爵家的孩子,在看问题的方式方法上确实比其他学生更高更远一些,虽说她在学术和魔法上的基础比较一般,但却很好的继承了她那位父亲的一些思想和观念。
这份作业白亦最后没有评分,因为他觉得现有设定的分数不太够。
然后到了第二天,上课时候,白亦把之前两份批改好的作业发了下去,每个学生看见批改下来的成绩都有着不一样的反应,或是叹气,或是沮丧,或是无奈,只有诺塔比较轻松,因为她两天的作业都拿到了蛋糕的评价。
再反观蕾迪茜雅和阿蒂,这两个人前天的作业就因为相互抄袭要吃鸡毛掸子了,大概是因为前天作业留得有点多,两个人睡觉之前来不及写完,就商量好你写一部分,我写一部分,再来互抄,那错的地方看得白亦都一阵想笑。然后昨天的又是完成得最糟糕的,所以瞬间两人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蕾迪茜雅,阿蒂,上讲台上来。”白亦坐在讲台上,对着两个女孩招了招手,“你们两个笨蛋,相互抄袭就算了,连单词的拼写都一并抄错!真是一点脑子都不动!”
说罢,一阵鸡毛掸子挥舞,女孩的尖叫声和痛哭声连马路外面都能听见了。
“呜呜,希望先生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蕾迪茜雅呜咽着说道。
“呜呜,好痛,最讨厌主人了!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阿蒂也呜咽着威胁道,不过这样的威胁实在太无力了,白亦都记不得听过多少次了,反正小猫女仆记性不好,睡一觉起来看见白亦冲她招手,还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抱住蹭蹭。
“好了,去洗把脸。”白亦冷冷的说着,把鸡毛掸子收好,又把目光投向瑟瑟发抖的动植物系学生。
等到蕾迪茜雅和阿蒂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白亦在揉捏着弥雅的脸,而大狐狸和猫头鹰则一人顶着一盆小动物花盆在墙角罚站,因为知道这花是白亦的宝贝,摔坏了怕是要被剥皮,所以狐狸必须用一对前肢护住花盆,猫头鹰也是尽量把翅膀举得高高的,害怕花盆掉下来。
至于向日葵,因为它自己就是盆花,所以此时正保持着头朝下的倒立姿势,把装着自己的花盆顶在上面...
相比起来,正在美美享受着蛋糕的诺塔和缇丝嘉尔就特别让人羡慕了。
倒是维德尼娜,宛然一副无事人的样子,似乎既没有奖励也没有惩罚?她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她对自己的天赋和水平挺有自知之明的,只不过,她看着正被白亦捏得呜呜直叫的小弥雅,眼神中不知为何的闪过了一抹羡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