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忧妻子也。”
当天回来后,他一边叹气一边说起这事。
桐儿和刘荷花私交甚好,听后亦为之忧心。
可忧心过后,她忽地瞪他:“可谁许你把我儿子女儿的婚姻大事就这么定下的?将来若是彼此看不上,那你不是害了两个孩子吗?”
他叹气:“当时哪想那么多——”
他冷静下来后,就知道她要怨他。
等又过了些日子,贾复伤好,刘荷花因此来信婉拒这场指腹为婚。
郭圣通觉得着是儿子被嫌弃了,对刘秀这个罪魁祸首的气就更大了。
他想,女人也真是奇怪。
明明不愿意,被人拒绝还不行。
倘若刘荷花顺杆往上爬,看她怎么办?
明明刘荷花和她一样的心思,都是为孩子计较,她又不是不明白,怎么就一直冲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