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的,只不过,这些法子太过落后,且效果不佳。
陈思知在旁边笑着道:“这屋子夏天的时候都是思事在霸占着,你可以和他商量一番,也来借助,想来以你俩的关系,他该不会拒绝的。”
陈思知这话倒是实话,他虽然不至于非要拉拢曾贵不可,可既然决定是缓和关系了,那就按着朋友的关系来。
朋友之间说这话,到也正常,不存在谁刻意拉近关系。
果然,一听这话,曾毅双眼猛的一亮,这主意好啊,夏天的时候,他可是快要热死了,恨不得时刻泡在凉水里不出来。
若是能住在这种地方,就算是晚上睡觉,也能睡的更香了,而且早上肯定还能多睡一会。
曾贵狠狠的瞪了曾毅一眼,要不然有陈思知在这站着,他估计都想长去踹曾毅一脚了,这可好,刚到敌营,就出了个叛徒了。
陈思知则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在他看来,曾毅虽然才学有些妖孽,可到底是个小孩,见识是比不过他们这些大人的,容易拉拢。
不过,如今陈思知也就是这么想了想,可是在没生气丝毫因为曾毅年纪小,可能见识不足,单纯,就想日后如何利用他的念头。
如今,陈思知是真的已经反省了。
陈思知不想自己最终变成那种只为利益而丧心病狂的人,所以,他反省了,改了,甚至,为了强迫自己改正,他还刻意请曾贵他们兄弟二人来府上一聚。
曾贵他们落座不大一会,就有丫鬟们开始上菜了。
曾毅是不管别的,只是一个劲的吃,反正看陈思知的样子,似乎也没灌他酒的可能,毕竟这并非是放榜那几天。
曾毅不管才学多高,可在旁人眼里,到底是还小子,所以多数情况下,这酒,至多让曾毅尝几口也就罢了。
酒过三巡,陈思知似乎有些懵了,冲着曾贵拱了拱手,叹气道:“咱们兄弟二人在一个县里长大,说起来,从小也就认识了。”
“可谁曾想,却一直互相拆台。”
“说起来,倒也可笑啊。”
“小弟愿与兄长和睦,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有些话,陈思知没有明说,比如和睦的意图,肯定是为了日后两人万一能够进入朝堂,从而可以结盟,只不过,这话陈思知不必解释,曾贵自然清楚,毕竟两人都不傻,斗了这么多年了,若是曾贵连和都不明白,那也不可能一直以来和陈思知不分胜负了。
“是为兄平日里过于小气了。”
曾贵叹了口气,赶紧扶住了陈思知的胳膊:“贤弟说的不错,咱们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何苦互相敌对?又没什么大仇。”
“原本,之前家中老父亲就曾训过为兄,让为兄不可在与贤弟起争执,唉……。”
曾贵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喝了下去:“昨日之日不在提,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过错,日后,咱们兄弟二人当齐心协力,日后若是能入朝为官,也好有个照应。”
陈思知刚才没把话说明,那是他不知道曾贵是什么态度,他若是说明了,曾贵诚心不给他面子,那他可就丢人了。
而到了曾贵这里,陈思知已经示好了,那曾贵自然要挑明了。
这其实就是语言的艺术,谁先开口,谁说话含蓄一点,谁后开口,谁把话挑明了说,除非是不想和对方结盟,或者是谈条件的时候,那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不过,那种结盟算是纯利益的结盟,是最为不牢靠的。
听了曾贵这话,陈思知甚至心里都生出了一丝愧疚,他老爹之前可是也给他说过这话的,可他那时候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