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帷车,这小子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没有少干,认得出这是女子坐的车子,心道:“不知道是那一家的女眷?”
李召一边想一边向着车子凑过去,暗道:“莫不是我那几个表妹的?”想到这里一个阴损的心思生了出来,忖道:“我家不行了,我外公也看不上我们,若是把我那个表妹弄到手里,哪怕就是做他们杨家的赘婿也要好过现在啊?”这小子不做好心,渐渐的就凑到了车子前面。
此时暗中保护丁立的穆桂英看到李召,手指上扣了铜弹就要打出去,可是万没有想到,就在李召凑到车前的时候,丁立一挑车帘从里面出来,正好和李召撞了个对头。
李召尖声叫道:“好贼!”他心道:“原来这车里的女子在这里会情夫呢,既然被我抓住了,那多少我也要沾点好处回去!”
李召伸手就去挑车帘,他想着看看里面的女人好看不好看,要是不好看就不多事了,丁立哪里肯让他的手抓过去,一伸手抓住了李召的腕子,用力一甩,李召被酒色掏空了的,哪里受得住这个,飞起来摔进了湖里。
李召被湖水冻得怪叫一声,他倒是会水的,扑腾着就向着岸边来,只是身上穿着冬衣,沾了水之后厚重,一时之间上不来,急切之下,李召四下扑腾,冷水打在了貂婵拉车的马身上,那马被冷水激得咴咴长嘶,不住的原地踏步,丁立怕这马惊了,冲出去拉住了缰绳,就在这个时候,王允从楼里出来,看得满眼,不由得又惊又怒,提了宝剑过来,大声叫道:“那家登徒子,好大的胆子!”
丁立不欲和王允照面,回手扯起了李召,叫道:“李哥,我们快走!”不由分说扯了李召飞一般的跑了。
王允哪里追得上啊,站在马身边上,不住的发喘,貂婵刚才也吓得够呛,好在马没有惊,这会轻声道:“义父,那是李傕的二公子,还带着一个狐朋狗友,女儿这会被他们吓得心慌,只怕就是进去了,也不能让温侯看中,还是先回去吧。”
王允恨得不住跺脚,他在里面,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没想到又被人给打搅了,他也清楚,若是貂婵不能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只怕不能让吕布那个见惯了美人的家伙动心,若是不能动心,那就白费了,所以只得压下了火气,道:“此时你却是不好与吕布相见,你还是回去……。”
王允话说一半,猛的疑惑的道:“你的随从呢?”
貂婵急忙道:“他们都被我打发开了,本来我已经有了与他单独相见的法子了,没想到却被……。”
王允长叹一声,自去寻了人回来,让他们送貂婵先回去,随后才垂头丧气的回转月明湖的楼里去。
貂婵由从人簇拥着向回走,才走了一会,她在车里轻声道:“却慢!”
车子停下,一个随从小声道:“姑娘可有什么吩咐吗?”
貂婵伸出一只白嫩的几希透明的小手,把一张纸柬递了出去,道:“把这个送到城门校尉卫正大人的府上,我在这里坐等他的回信。”
那随从有些犹豫,貂婵又道:“你放心,这是司徒大人吩咐的。”那随从这才匆匆的去了,过了一小会,那随从回来,把一张纸柬送了回来,貂婵浑身哆嗦,但是一只手却是稳定的出奇,从车子里伸出来,轻轻的捻了。
貂婵的纸柬上写得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家人欲在董太师入眉坞之日,出城去南山。”那话语平常,可是董卓下令,他离城的那天,任何人不得随意离开,这张纸柬上的话,不是问句,完全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若是熟极,不可能这样讯问。
貂婵还知道,韦昌辉就在月明湖吃酒,这样的纸柬只能交给他的心腹,而他们心腹必然清楚韦昌辉和王允的关系,如何回答,足以判断出